昨天晚上看到一位女同学在群里发表了她的《学习之美》学习感悟,文章里面提到了对“四问学习法”第二步“想”困惑,其实我也有着同样的困惑,就是在运用四问学习法的时候不会想,不止一次刘澜老师敲打我,说我是胡思乱想,方法用的不对。最严厉的一次甚至说想要赶我出群,无奈群规里没有这样一条,所以只好作罢,让我在群里面做一个反面典型。
这不,就在前两天,我又因为“嘴贱”在群里发言了,老师无奈地说:他明明是发明了一个炸弹给我们用,可是我们却非要拿这个炸弹来当铁锤使,我非常能够感受刘澜老师的那种无奈感,因为自己也会有,比如,在教一个新人的时候,明明自己觉得很简单的事情,新人却怎么也学不会。就好像四问学习法一样,明明刘澜老师已经讲得非常清楚了,可是我却依然还是不会用,尽管我也前前后后写了很多篇四问学习法的复盘文章,自我感觉也算是研究的比较透彻了,可是为什么老师依然还是说我不会呢?
事实上我也知道自己确实还没有学会,因为我总是从“听到”这一步就直接略过了想,跳到了变和用,实际上也不是变,而是用。直接从看到用,这个用很可能是错的,或者这个用效率不高,大部分时候其实是近迁移,最主要的,很多时候自己想到的这种用,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不是我不够“不脸”,而是我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产生“羞耻感”了。
就好像前两天我运用的那个四问学习法的例子,从群规开始想,想到的是怎么制定更好的群规,这个实际上不是想,而是用。那么,什么才是想呢?比如刘澜老师在《学习之美》书中举到的“有人用户界面很糟糕,但是操作系统很强大”,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一个人个人能力非常强大,但是沟通交流却差劲,就好像是德鲁克说的那个讲课很好但是脾气很差的教授一样。对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怎么想呢?如果我说我想到我们的领导操作系统很强大,但是用户界面很糟糕,那么这就是四问学习法的错误用法,这不是四问学习法的想,想的不对。或者说我想到了要“用人之长”,其实这也是错的,这个也不是想,而是用。而我们从这一个例子里面就得出“用人之长”也是错的,这样的用法限制了四问学习法的威力。
刘澜老师是怎么想呢?他首先想到的是“三大能力模型”,技术能力,人际能力,概念能力。对于基层员工来说,技术能力很重要,但是当一个人走上管理岗位以后,人际能力和概念能力就会变得越来越重要了。
刘澜老师还想到,三种团队模型:棒球型团队,橄榄球型团队,篮球型团队。棒球型团队完全依靠个人能力,篮球型团队个人能力和团队并重,而橄榄球型团队则最注重团队。
刘澜老师还特别举到了易广兵同学的想,他想到了什么呢?他想到了“六环学习模型”:环境,信念,身份,目标,行动,能力。易同学是用六环学习模型来学习刘澜老师的案例,他要怎么用呢?用到和别人的沟通交流中,从六环学习模型得出要同频交流的用法。
讲到这里我相信大家应该也有一定了解了“四问学习法”的想应该是什么了吧?没有错,四问学习法的“想”最核心的其实就是模式,要想一个模式。什么是模式呢?模式就是事物一般性地规律。比如,我看到叶子黄了,就想一年有四季,秋天来了,这就是一个模式,我们看到长着羽毛的鸡,虽然它不会飞,但是我们也能把它和鸟类归类到一起,这也是一个模式。
四问学习法的想,就是要从一个“碎片化”的信息中去找出一个规律来。
前两天老师在群里举办了一个小讲座,讲了一个例子:海伦乐队的罗斯在和主办方签订合作协议的时候,肯定会有这样一个条款:后台化妆间里必须摆放一碗M&M’s巧克力豆,而且里面不能有一粒棕色巧克力豆。这是为什么呢?罗斯后来说,如果在后台放置巧克力的碗里发现了棕色巧克力豆,对各项装配工作逐一检查,我保证会发现技术错误,会碰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可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一些错误会威胁到人们的生命安全。就拿那次被取消的科罗拉多演唱会来说吧,乐队发现当地主办方没有仔细阅读有关舞台重量的要求,如果演出如期进行的话,舞台完全有可能在演出中坍塌。
这里面的罗斯,其实就形成了一个模式,就是聚焦关键信息,或者说,他能够从巧克力豆这样一个小样本里面发现一个规律,然后他就可以运用这个规律。
当我们发现了这个模式,发现了这个规律,我们再去变,再去想的时候,就不会和原来直接由听到“变”,由听到“用”那样,觉得那么突兀和生涩了。刘澜老师也说,其实,只要第二步想做对了,哪怕暂时没有变和用也没有关系,因为很多时候,相对了,就代表我们学到了,而变和用,很多时候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的,如果时机不合适,先放一放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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