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生物中之一种,“人”,多数人中一种人,目前对于生命存在的意义,他的想象或情感,正在不可见的一种树枝间攀缘跳跃,同样略带一点惊惶,一点不安,在时间上转移,由彼到此,始终不息。
——沈从文《湘行散记》
贸然去谈生命的意义,总是会有一些羁绊,如果不能超脱时间的存在,去看去想,也不过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渔舟唱晚
对于沈先生的《湘行散记》,我向来是读到恰到好处为止。何为恰到好处?这边要从这本书说起了。1934年,沈从文返回故里,眼见满目疮夷,美丽乡村变成一片凋零景象,悲从中来,一路写下这些文字...在沈先生的笔下,山河不那么凋零了,渔歌不那么枯燥了,一切都鲜活了起来。可散文却又偏偏没有引人注目的地方,读久了难免枯燥,可放下书来,静心思考,书中的人、事像珍珠一样,一颗颗串联起来,有那么几秒思考的时间,变豁然开朗了,恰到好处后,便是散文的魅所在。
湘行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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