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作了二十五年的学校,申请调入离家较近的另一所学校,快一周。
几位老同事打来电话,关切我在新环境是否已适应。
我不会说假话。从进校门的那一刻起,陌生感和不适感就让我想立马返回。我希望是轮岗。
但这个选择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算数的。
跟老同事聊着聊着,眼窝开始发热。
秋天了,我曾经的校园,又该飘满桂花香甜的气息了。那些熟悉的笑脸呀,仿佛渐行渐远。
一棵老树,如果在一个地方扎根太深,不要轻易挪动。连根拔起,她怎能不会疼。
但人和树又有所相似,有很强的自愈力。
迟早得选择告别。入乡随俗,既来之,则安之。
无论在开满鲜花的校园,还是铺满水泥的校园,我对学生的那一份爱与责任,从未改变。
又仿佛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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