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我跟超登记领证,初八我们离开莱州去到青岛,初九老王又住进医院。
如果我现在在老王身边,我就会打趣地摸着他如今已经胖胖的下巴,告诉他,爸,你这就是在真真地实力坑儿子,实实在在的猪队友了。
他肯定会睁着朦胧的睡眼说,昂?什么意思?
哈哈,即使是想象他那样,我也会认真地笑出声来。
我答应过超要为我们的日子写点东西纪念,她认为我算是会写点东西的,因为她说她爸我岳父看我之前写的有让他高兴开心的地方,也有让他动情落泪的时候。
可是我只有在难过的时候才会有想写东西的想法,而我写的几乎都是围绕生病的老王。
姐说初九那天老王是被抬上担架去的医院,我听了心如刀割。
老王近况不乐观,在家过年的这几天就浑身无力。起床下炕要人帮着花很长时间花很多体力,大多时候都犯困,需要长时间睡眠,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吃东西一点也不含糊(能睡能吃可能都是补充体力),但脑子也跟不上了,用筷子手跟眼睛配合不好。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住院了。
电话那头老姜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不害怕不慌张。可我能想象挂了电话她肯定要偷偷抹眼泪的。
感情上我一向不坚强,她一直在我们面前表现得坚强。
我现在就不坚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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