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用一只脚站立,另外一只脚很惬意地随水流方向划过去,提起来,又落下划过去,乐此不彼。
看了一会儿才确定它不是受伤了,只是喜欢这样。它的表情看上去不断变换。一会儿很享受什么,一会儿又很嫌弃什么。
无法推算在汉朝这个鸟的祖先是什么?或许它并不乐意别人的推算,当然在知道无法推算的前提下更是不在乎。反正是轮回,知不知道前世也不影响下辈子。
唐代,这只鸟也许是个和尚,宋代这只鸟也许是只马桶。明代它或者是崇祯也说不定。均无证据。
所以呢,我看到了无数种可能,都可能存在,都可能等于零。
天很阴,随时都会下雨的样子,可以不洗车了。要是某个天气让人不想吃东西,就节约粮食了,饥荒的时候,就制造那种天气。
每一时刻,我们都生活在自己的局部。总想看到全貌,当全貌来临,我们仍在局部,更大的局部,令人惶恐无力的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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