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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因我存在而美丽——生命故事健康篇(5)

世界因我存在而美丽——生命故事健康篇(5)

作者: 臧新昇 | 来源:发表于2020-05-08 06:18 被阅读0次

          伴随着春天的花,夏日的荫,秋天的云,冬天的雪妆点这个世界,让世界因我存在而美丽!

            小时候多病,医生说我的扁桃体比常人大。不知道为什么同样一块肉,大的扁桃体就爱感染发炎,一发炎就会发烧。

            那年代中医不多,破四旧时中医被当破旧给破了,就是有几个头也得埋起来,直到今天依然要夹住尾巴,所以有病就看西医,病及病的起因都是西医结论。

            倒是“赤脚医生”会偷偷摸摸学一点中医知识。那时每个大队(就是如今的村级,可能会由若干小村组成)都有卫生室(现在称为村医疗室),通常就一个医生兼护士,大家都亲切地称其为“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特指在农村为村民服务的医生。一般情况下就是稍稍培训些最基本的医疗知识或手法,可以处理村庄里最基本的医疗需求。因为是为农民服务,田间地头都可能成为“赤脚医生”治病救人的场所,所以有时就要和农民一样赤脚,所以被尊称为“赤脚医生”——一个特殊的医务人员和医疗机构。

            那些年,不是太在意行医资格证。“赤脚医生”们医术普遍不精湛,也没有听说过医患事件,大概作为病人不是很聪明,认命,不如现代,现代是病人不会认命,医生也不会担责。大多“赤脚医生”服务很好。这也难怪,都是村里村外沾亲带故的人,谁不知谁的人品底细,所以都不当外人看。当然,当了“赤脚医生”就不用再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也算是村里非农业生产从业人员,很有面子的。在那个时代,科技普遍不发达,医疗普遍不先进,文化普遍被铲除,知识普遍被打倒,“赤脚医生”们就起到很大的救死扶伤作用。用心点的,也会悄悄学点医疗知识,包括简单的中医。

            那年代,村卫生所已经可以作青霉素皮试,也可以注射青霉素,甚至可以静脉注射消除青霉素过敏症。每每扁桃体发炎,不用再让我姥姥给我搓盐巴了,就到村卫生所注射六到八万量的青霉素。青霉素密封于一支小玻璃瓶内,先用非一次性注射器推进去一些纯净水,摇一摇,白色药粉就变成了透明的药液,然后再用注射器抽出来,直接扎入屁股。

            每次发病差不多都是自己去,打完后一颠一颠回家,反正也不远,都是在本村前街后街。

            大约9-10岁那年,我们家随母亲搬到离市区稍近些的一个较大村的小学校住。这个学校不是旧庙改的,但是也是很破旧的校舍。就在这个学校里跟着自己的妈也是自己的老师读小学。那时常常扁桃体发炎,也常常去注射青霉素。

            有一年,这一发炎一个月下不去,也注射了一个月青霉素。“赤脚医生”靠不住了,就被老爸带到市区医院看正规医生(此时老爸已经到靠近市区的一所县级高级中学任教)。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法直接有效——切除。那时西医生普遍认为,人体扁桃体和阑尾这两个组织器官除了找麻烦最没用。可没用干嘛要生出来呢?就是为了给身体找麻烦吗?搞不懂。

            医生说最好到十二岁手术,这意味着还要等将近一年,可是已经化脓一个多月啦。后来还是决定提前拿掉。现在扁桃体摘除术好像不多啦。后来作扁桃体摘除术是小刀切除,我那时候是医生用专用的医用钳子夹住生生拽掉的。

          记得那是在一个上午,刚刚吃过早餐,提前在市里最大的一家医院的喉鼻科病房等候,我妈陪着我。内心兴奋又紧张,兴奋是我可以成为一个做过手术的病人了,因为这会有特殊待遇。紧张是从来没有做过手术,不知道会不会很痛。反正有自己的妈在,安心多啦。

            大约八点多一点,护士给喷射上局部麻药,然后就在病房等候。大概过了一会儿,不到九点钟,就听医生怪护士没有早一点送进手术室,好像说麻药的效果已经过了30分钟啦。就这样急匆匆躺在手术室的手术床上,双手双脚被绑。记得清清楚楚,一位中年男医生,亲切鼓励我不要怕,然后手中拿着一把银白色的钳子,伸进我口腔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瞬间让我后悔了不因该“兴奋”。鲜血咕咕冒,吐又吐不出来,咕咚咕咚生生吞咽肚里。接下来就是第二次撕心裂肺地痛。好在时间不久,前后也就是5分钟左右,两块带着脓癍血渍的肉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放到一个金属盘子里啦。

            回到病房,迅速就昏睡过去了。直到下午太阳将要落山,胃部一阵疼痛醒来,哇哇地吐出几大口姿色血块,才感觉到肚里有些饥饿。

            在我妈的陪同照料下,几天后就出了院。从此,直到现在再也没有过扁桃体发炎,也没有发生过高烧,感冒也不多见。

            但是,不久发现,讨厌的鼻窦总是爱发炎,只要受些风寒两个鼻腔便不再出气,整个鼻腔伴随头部都是痛的,浓浓的黄色液体不断从鼻腔涌出,擦也擦不完,甩也甩不尽。直到有一天,再去作鼻窦穿刺术,排除许多红白掺杂的脓液,但也未见好。直到现在,鼻窦依然发炎,只是少了浓浓的黄色液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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