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酒基因应该从来没有被激活过,但遗传上应该是个酒鬼。父亲年轻的时候据说3斤白酒不醉,家里的兄弟们啤酒都是以箱论,老妹也能喝……我也深信自己千杯不倒。
小时候还没有冰箱的时候,夏天,父亲常常会拎一桶冰凉的井水,放进几瓶啤酒,给老妈、兄妹几个各倒上一杯,让我们也解解暑,清凉爽快
客家米酒每年冬至左右,家里都会蒸几锅糯米自酿米酒。蒸米饭用的是大zhen子,浸泡一夜的米隔水全凭蒸汽烘熟,兄妹几个就会守着那锅香气逼人的米饭,等着父亲或者老妈给捏个饭团,边咽着口水。那酒微熟但未成时,酒糟是最好的饮料。父亲经常会发现那酒缸圆圆的醪糟多了几个缺口,酒水少了,心里明白肯定又是哪个家伙偷偷舀了些喝了,只是笑而不语。偶尔会交代,打开来喝了可要把那酒缸盖好回去。
放牛班小孩儿满月礼时,会被用筷子沾一滴酒舔舔,叫开斋。开斋先生据说是要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才能胜任,但是记得父亲年轻时就当过这觉色好几次。后来兄妹几个都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孩。当孙子孙女们还是婴儿时,父亲常常也会用筷子沾点酒,让他们舔舔,当看着孙子们舔酒甚欢,父亲总是会得意的笑。
此刻的我竟也想喝点,“带孩子配二两青红,微汗,妙不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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