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见不得我一遇疼便龇牙咧嘴,面容扭曲,拉一边教育:--你反应这么大能减轻疼痛吗?我摇头。--好看吗?又摇头。--那便收回去。
于是我学会了假装淡定。没有反应才是最好的反应。
但是,这毕竟是外在。老爸骨子里的直与暴,被我继承的一丝不苟,小心翼翼地藏在了“没有反应”下。
慢慢地撕下包在椅子上的塑料膜,仔细看里里外外,看里里跟外外到底有什么不同。
不得其法。
一不小心就要进入十一月了,冷飕飕的月份,早上出来风吹眼睛两泪流,不是温热,是两道冰凉。------很少这么矫情了,文艺地,浪漫地,单纯地说一些话,然后觉得很满足,自得其乐地做个傻瓜。
一不小心落入社会这个陷阱,才会知道傻瓜这俩字是有多么讽刺。
玻璃窗外喧嚣的城市,挤进窗来的午后日光不知道怎么带上了落日余晖的味道,暗淡昏黄。
这个世界是聪明人的游戏,被玩的永远都是那些乐颠颠的自以为是的傻瓜。我参与不进聪明人的游戏,只是老被当成傻子玩感觉挺悲催的,呵呵,如今没有的等待戈多的迷茫,却有了村头被戏耍的傻子的无奈。一路傻下去倒也好,但是时不时清醒下就让人受不了。
只有想到眉目弯弯,盈盈浅笑的妻,心里才会弥漫微笑流淌的温暖。
昨晚挺冷的,印象里。
喝到两点多,越喝越傻。一人踱步在深夜大街,晕晕的找不到上楼的门。房东给锁了,手机也关机。坐台阶,听街对面一睡衣女人哭诉电话,看收摊后街上的一地凌乱。坐到冷了,慢慢找了一网吧进去,窝在宽大的椅子上抱着自己睡了一会...
感情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最受不得隐瞒。我把自己编成了一个笑话,到处讲给听笑话的人听。
逐渐地
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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