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气朗的一个下午,我和另外两个伙伴组队搬家,租房在八楼。
我穿白色T恤,小代穿黑色,小葛穿黄色,我们神炯炯的东拐西拐到租房楼下,看着楼梯,心里想到:这可怎么办!谁知好戏还在后头呢。
打开房门,客厅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在地上,房间里叠的整齐的衣服,蚊帐零件,电灯尸体,还有一大罐药酒等等都安稳地睡在地上,似乎是在向我们宣战。我们先收拾的是书房和卧室,各种药品,安瓿瓶,插线板都被我们扔进垃圾袋,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小葛弯下腰发现床下面还有好多电池之类的东西,当时就有种想哭的节奏。
再来到阳台,阳台上有好多小朋友玩的花球,推车,还有一个挂在绳子上的风筝,小代的个子小,我们给她一个没有头的撑衣杆来和风筝战斗,她一蹦一跳地去戳挂住风筝的钩子,终于,风筝下来了,它还在空中飞了个圈儿才落到地面。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房间和阳台上的东西基本收拾干净了,那些之前嘲笑我们的物件都被我们装在了一个又一个小袋子里,等待我们来处理它们。
我们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整顿,我回头看一眼我们的沙发,提出就用沙发上的罩子兜着垃圾下楼,这样会节省来回趟数。于是橘黄色的布罩成了得力助手,我们把容易散破的物件兜在布罩内,小葛就手提几个大袋子,一前一后的下楼。
楼梯上,一下子布罩要滑走了,一下子里面包住的物件被我们跛得太欢乐要涌出来了,事故频发。小葛手提的袋子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里面的安瓿划破口袋准备越狱,“砰”地一声,碎到楼梯上到处都是。
四楼的一位老大爷开门了:“小姑娘在搬家啊?”
我们抱着被营救的心里看着他傻傻的笑:“恩恩!”
“怎么不找几个小伙子来帮忙呢?呵呵!”然后,他就把门关上进去了。
剩下我们仨楞了一下下,对着他家门喊了一句:“我们可以的!”
到了二楼,我们准备歇歇,挡住了一小伙的路,他丢下一句“很重吧?”就跑了。
幸好一下楼就有好几个收垃圾的叔叔过来帮忙清理,让我们不需要另找垃圾桶。来回四趟,我们就像是瘫软的柿子趴在沙发上,外面的阳光渐渐由亮黄变为橘黄,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头发瞬间变为大妈发型,乱蓬蓬的我们看着对方傻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