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是四点半才睡,不是失眠,只是自己在玩手机罢了。
意识到已经很晚的时候,我有点害怕,因为明天一二节课又是古代文学的课,我不想错过任何一节这个课,可是我又不想起的晚了进教室里面没几个位置,那样太尴尬了;但我猜六点钟起一定不可能,于是我设了六点半,六点四十五,七点的闹钟,当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我突然觉得我这些时间也不想起,就把闹钟全部关了,“管它呢,反正老师讲得越来越水,睡吧睡吧,不去上课了”。
我突然又想起,可明天室友也是满课,我必然会被吵醒,“无所谓啦,他们早上快快出去就好啦”。
早上七点多一点,一个室友被闹钟叫醒,已经不早了,她开始叫另外两个室友起床。她们三个是这个寝室和谐又不和谐的一个小团体,她们之间是和谐的,对这个寝室来说是不和谐的。另外两个室友的闹钟似乎一直都没有意义,需要一个工具人她们才能知道时间并且遵照时间。
姑且称那个醒了的室友为a,另两个为bc。
a:b,c起来了
b:嗯~~不想起
c开始滚动,床吱嘎吱嘎,砰哒砰哒,她算是我的上铺之一,真正的上铺还没有醒来。她说:“我们可以不去吗?”
a:我们可以多睡一会儿,第二节课再去,但不能不去
b:可是老师会不会点名啊
c:应该不会点到我们吧,我们第二节课去呗!
大家都安慰自己,“不会点名的”。
上铺在要迟到的前十几分钟起来了,床响,下床之后在我床头鼓捣,砰砰砰,凳子撕拉声摇晃声格外明显,而且一直持续许久。
这声音似乎不对,今天,我想,好像动的是我的东西,她在干嘛?
我强忍着难受起身掀开床帘,看她果然站在靠我桌子的那边,她看到我就悄声对我说:“能不能借你的书给我?”我没回答,只看着她,她便又问了一遍,我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点头,继续躺下。她匆匆忙忙地清理好自己的东西,火速冲出寝室,门轰的一响,一骑绝尘般。很晚了,又要迟到了。
可以睡了。
八点半,室友a惶恐的说:她们说点名了哎!好像已经点完我们了!!
b:啊???!
c:不会吧?
a由惶恐变为愤恨:什么垃圾老师,点什么名嘛??!有病吧!
b:卧槽!无语了,那怎么办啊!
a:真的是没事做,真的有病这个老师,第一节课没事点什么名啊!
b:服了
突然来了转机,a:似乎没点到我们哎,点到我们之前的,那些人没来,老师就不点了
c:哦
b:睡呗,没去就好好睡啊,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仿佛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
a松了一口气,“睡吧睡吧”
这时c担心起三四节课了,这两节课可不能逃啊,是专业课,老实抓得又严,“那个三四节课的作业今天要不要交啊?不用是吧”
a,b:不用,下周交,睡吧。
b:那我们几点起啊!定个闹钟吧!
a:我们顺便起来吃个早餐,十点零五上课,早点起叭
c:九点半吧
a:你确定我们九点半起能吃到早餐??九点二十叭。
b激烈地反对:不要!九点半!
a:九点二十。她语气也强硬了些。
bc:那九点二十五咯
a也妥协了,世界又恢复了安静。
和我四点半睡的时候声音一样,雨声呼吸声,风声,其实都听悦耳,不算难听,只是人声怎么格外刺耳,又显得格外可笑可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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