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
满地残叶,草树红黄,氤氲斑驳的季节里就像在书写的过往的故事;有温暖过,有热烈过,有落寞过,有孤清过,在这过往的故事里充满了浓浓的乡愁与温情,就像90年代的歌手陈星唱的一首老歌——《离家的孩子》,而今乡愁早已经伴随着离家的孩子的心漂泊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城市,内心仅仅余下了温情。
小时候,乡愁是温暖不舍的怀抱,怀抱里充满着芬芳四溢,麦浪滚滚;围绕着欢声笑语,炊烟袅袅。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薄薄的车票,我在这头,她在那头,车票里承载无数次的思念,无数次含着汗泪的梦想。
后来,乡愁只剩下一年一次的匆匆离别!我在外头,她在翘首以盼的张望,张望离家谋生的孩子。
而如今,乡愁成了内心深深的回忆;我在外头 , 她在我心里头。那深深的记忆,浓浓的乡愁却躺在了心里,寄在了文字里。
泥花温情文字里故事————
殇的季节里读起了老乡冯杰的《泥花散帖》。读完,内心深深的那扇门被这本书给推敞开来,难言的情绪就像久违的阳光,整个心突感暖暖的。它让乡愁有了灵魂慰籍。说是老乡是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我与他不如也!他曾4次获得台湾地区唯一的专项散文奖项——“梁实秋散文奖”,并荣获过台北文学奖、台湾联合报文学奖等多个文学奖项。他在台湾获奖20余次,被誉为“获得台湾文学奖项最多的大陆作家”。他的散文,受到张晓风、林清玄、张曼娟、王鼎钧、张辉诚等台湾知名作家、评论家的赞赏与推荐。他就是土生土长的河南人省文学院专业作家——冯杰。
《泥花散帖》是冯杰继在台湾出版《丈量黑夜的方式》之后推出的第二部散文集。一纸泥花里透着乡土的气息,家乡的味道与情感,让人不觉看起来倒有十分平凡、可贵、高雅的意味。配上独特的手绘画作,芦苇、菖蒲、桃红,菜蟒、剪韭、柿子……
“文”着乡间平凡的吃食,整个文字里流淌着岁月真实的印记。他的散文近于周作人、废名、沈从文、梁实秋系;画作出于虚谷、齐白石、丰子恺一脉,与老树画画有异曲同工之妙。文与画共同构筑了冯杰心中的家乡——北中原,也重现了大多数中国人的那一段难忘的记忆。
读他的散文,就像喝一杯上等的茶,需要静下心来慢慢体味。他的文字优美精致,富含厚实的感情,在他的笔下,一花一草一木皆有谐趣。对于冯杰来说,他从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豫北滑县的一个小村里,那里的风土人情,正是他的创作的源泉。在一次记者节目采访冯杰的时他说:“我认为每个作家都应该圈一片地,用于放牧文字,我姑且将这块地称之为'文域',而我的'文域'就是北中原。”
“一个人在世上,总得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梦,不然,这黑夜就显得太长。写作于我而言,恰是这漫长人生旅途中一个温暖的梦,路宽梦窄,且一直大梦未醒。”冯杰说,他从高中时开始写作,后来在长垣县一家银行工作了近30年,最终还是走上专业作家的道路,是“以文还愿”的宿命,是源于对那些逝去的亲人、对这块一言不发的中原大地、对在人世间经历过的悲欢离合的纪念。“文学写作可以让一个人有温柔之心、包容之心、草木之心、悲悯之心,这也正是写作带给我的财富。”
冯杰是不折不扣的乡土作家,他的作品里中原色彩浓厚,然而,他的作品又挣脱了地域的界限,正如台湾评论家张辉诚所说:“使异乡的读者引发共鸣的,正是隐藏在不同风俗习惯之下的人情世故,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冯杰用他的素朴真心,去看故土的亲人、乡邻、草木鸟兽的身世、特性和意义,而读者从他所描绘的事物感受到他热爱乡土、热爱亲人的素朴真心。”
边缘作家骨子里的追寻
冯杰自称“没有市场效果的边缘作家”。他早先的诗集都是自费出版,获奖散文集《丈量黑夜的方式》在台湾出版前曾投往内地两家出版社,结果都石沉大海,而出版的《泥花散帖》是由他的作家朋友推荐到台湾印刻出版社的。“一个讲经济效益的聪明出版商肯定要以市场为主,我无法给市场带来巨大效益,大陆不出我的散文集是顺理成章的。”冯杰坦然地说。
“我只为自己的兴趣而写作,实在没有才华和能力专心去为市场写作。我一直要求自己,要写一个人去读一百遍的作品,不去写一百个人只读一遍的作品。”他认为,这世上能有十来个静读他作品的读者,能带给读者文学温暖,就感到很满足。如今,屡获殊荣的冯杰仍然低调、默默地继续着自己的写作之路。
他说:“我骨子里迟钝,对现代化不敏感,不会上网,没有博客,不懂得营销自己,乍听起来与社会有些脱节,但我很享受这种'慢'过程。”现代社会发展迅速,读纯文学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对此,冯杰认为“科技越快速,社会与心灵就越需要文化滋润。一个人哪怕不写一行诗,也一定要去追寻诗意生活,它其实不在房子里、钱里,而是在心里,你必须携带着。”
诗意生活不正是我们追求的吗?我们远离了父母与那个依依不舍的家乡,正是怀揣着内心那诗意生活的梦而奔赴他乡,行走在风里雨里,行走在泪水汗水里……
泥花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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