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被落枕弄得夜不能眠,白天又不能抬头,整天低个脖子,难受的要命。
晚上躺在床上,总找不到那个姿势,能让脖子不痛,一直慢慢移动下肢,想来带动头部,可是僵硬的颈部,像块木头,用双手抱着慢慢移,还是痛。转来转去,移来移去,好不容易睡着了,脑子里又烧得发起糊了,总是觉得有剧情在发展,像小说,还有人物情节。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摸摸后脑勺,烧得滚汤,没办法,只有慢慢双手摸摸后脑勺,移动身子,双手支撑着坐起来。坐起来时,脖子里好像有两股巨流在流荡,脖子里像武松戴了木枷,沉沉的锁着双肩,双手又按按脖子。
下床先在冰箱拿冰敷了几分钟脖子,又倒了半杯温水,以前是拿起杯子就一口饮干,现在要很斯文很斯文,用一把勺子,半勺半勺的喝,每喝半勺,双手还要按着脖子两侧,把头弯到一定的弧度吞咽下去,这样脖子才不会痛。
半杯水足足喝了二十分钟,这时已到凌晨的一点四十分钟。又慢慢上床,用电影里的慢镜头,先爬,然后用左右手支撑,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让头挨着枕头。但尽管这样,整个身子躺下那一刹那,脖子还是会痛,但没有办法。
好不容易躺下了,后脑勺还是很烫,怎么办?又去拿冰吗,想到起一次床那么费劲,就开始用手在鼻子上刮痧,在脖子上刮痧,刮了一会,好像发烫的感觉没了,慢慢睡着了。
睡了一觉,感觉呼息困难,醒了,试了试呼息,感觉有一口痰堵住了。这下非起床不可了,要不堵死了。起床看了一下时间,六点了。到洗水间想咳出痰,又咳不出来,因为不能用力咳,脖子会痛。轻轻咳了好久,咳出了一点点痰。
不能再去睡了,躺着也难受,站也难受,反正是难受,就在客厅走起来,边用一把拉梳,敲敲大椎,走了三十分钟,精神好像好起来了,比前两天好多了。前两天敲打,感觉敲木头,并且痛的很,今天敲不痛了。
当失去健康,一个简单的吞咽动作,都要摆个仪式,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有床却不能睡觉,走路要抬头挺胸,可整天只能低头,还殃及无辜。丈夫每天半夜三更被我吵醒,帮我按来按去,看到我难受,又说叫120,又说疫情,去看病都是挺难的一件事。在这种非常时期,我决对也不去医院的。他说轻轻活动一下脖子,慢慢就好了。
希望快点好吧,让我睡个好觉。
这几天想得最多的是,什么都不重要,在健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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