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大婚,去他家里观礼,他家有一个很漂亮的小院,非常羡慕。总感觉他面相颇苦,说起来和我一个学校的毕业生,现在还没有坐进办公室,做着操作的活计。当年同时收两个徒弟,有酒局他和另一个徒弟一起去总叮嘱他,“要照顾好杨仲啊,他不会喝酒”,直到有次他颇委屈的和我说“师傅,我比杨仲小好不好”,感觉好尬。杨仲是远来的孩子,生活、环境都与本地相差甚远,我是真的有些偏心呢。送我出来,他有些酒醉,拉着我的手,“师傅,你是我来单位的第一个师傅,你不能走”,“快去招呼其他人,少喝点酒。好好做,会有前途的”他眼里有些许晶莹“师傅,我看不到前途”。我拍拍他手背安慰他“也许会慢一点,也许会有点累,但是一定会好的”。
十一月下考完一消后的第一周感觉时间一下漫长,突然不用每天看书居然适应不了。把订阅的书拿出来慢慢看,读书的感受就写到书目里,发现不会组织语言了。
十一月下朋友有个临时活,问鲜肉某医院可有熟人,他问我怎么了,骗他有个小手术要做,恰逢他去那里看亲戚,我知道我会破坏气氛,可还是忍不住说,我晚上过去,你来医院好不好,有时候真的是作,看他发晚上我就不出来了,回他好好好,你别说了,我不去。好好的关系非往僵里处,有时候安慰自己,他小十几岁又如何,我偏要任性。
“ 要勿”这个字好奇怪,音为“fiao”四声。应该是上海话勿要的造字,小说月报里一篇文章看到,特意去问上海朋友。看得心里荒凉,以前打算读《陆犯焉识》给笑笑听,实在太长,换个中篇来读也可以的吧。
先生去不知道哪里开会,回来寡言的很,问先生怎么了,先生说是男生也有每个月的那几天。我乖乖闭嘴。先生以后叫我细姑娘好不好,莲花姑娘感觉生分,细姑娘就像邻家小妹,有宠溺的感觉,姑娘喜欢的很。
开始计划12月,每周六天锻炼,8个番茄钟学一消,饭后半小时站立,百词斩开始学习相近词,词根,前后缀。每天记账,记事。吧啦吧啦吧啦……
你好,18年最后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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