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好像在某个视频上看到《活着》的作者,他,还活着?”不吝如同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肯綮从书本挪开视线,看了看卓荦,“我第一次看到他是在网上,一个短片,活生生的人,没在意。后来,又陆续见过几次,我才确认了,人家确实还活着!”
“天哪!太神奇了。当时看了《活着》之后,以为作者早已作古了!”卓荦还恍惚着。
“我也差不多。大概17年看了《活着》及《许三观卖血记》,也是这想法。”肯綮附和。
“我应该是第一次犯这么严重的错误。我还是想不大明白,为什么,《活着》是我看的第一本他写的书,之前没了解过他,对他一无所知。为什么第一次接触就形成了那么坚定的错误的印象?”
肯綮停了下来,想了想,“我也想不明白。”
一直没说话的卓荦开口了,“也许是误把书的内容作为暗示-年代有点久远,还是关于一生的。”他停了停,继续说,“另外,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跟你们的见识有关,你们读的书还不够多,思维中的可能性还很有限,看到过去的内容就以为作者也是过去式了;读到第一人称写的书,就以为写的作者自己的故事等。”
“有道理。你还真是人如……”说到这,肯綮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不吝,不再继续。突然的中断以及肯綮的目光,不吝立刻明白了。“人如其名,事实嘛。我虽然没有卓兄的才华,但一定的面对现实的勇气还是有的。”
肯綮投来赞赏的眼光。“那我们一起反个省,为余先生,为这‘千古冤案’。”
“‘千古冤案’,抱歉,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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