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县市疫情日渐严重的这段时间去吊唁,也是比较危险的事情了。但也实在是不得已的事情。毕竟白事不同于喜事,可以简办却不合试不办。
要送别的是婆家院里的一个姑姑。虽然不经常见面,但依然记得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姑姑享年70多岁,个子不高,瘦瘦的。见了人并不是那么热络,但很真挚诚恳的样子,即便初次见面也让你感觉是很亲近的自己人。
还记得我坐月子的时候,有一次一个人躺在里屋看《读者文摘》。姑姑进来看到了就告诉我说:月子里不要太用眼睛,要不落下病就不好了。又给我举例某某人似乎就是这种情况。虽然未必有太大妨碍,甚至科学依据并不充足,但我还是愿意相信这份关切和爱护,于是就合上书听她聊一会儿。
姑姑只有三个女儿,并且都已出嫁了,她主要跟着大女儿,平时很少回家,生病比较突然,所以人并不是很多。我们吊唁之后天听大女儿讲述她得病的事宜,据说是脑溢血之类的疾病。听起来和我的妈妈的病最严重的那一次情形非常像,而彼时,我们是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的。所以,妈妈虽然是得了脑出血中最严重的脑干出血,最终还是能够基本自理。
貌似我是很有发言权的。所以很想说:你应该如何如何,或什么什么可能就好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卖弄”自己的口舌有什么用呢?让她后悔自责吗?毕竟人已经不在了,且不说我虽然有足够的“经验”,但未必是必要的,也不见得人人合适。即便是完全正确的处理方式,也不适合在这样的日子和场合说话。所以,很多时候“谨言慎行”实在是颠扑不灭的真理。此时此刻,一切都已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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