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一个极限的同时,也可能无限接近了最低点,这种瞬间“互换性”带来的,其实就是生活的“戏剧化”。
讨厌墨守成规的时光,是人的本性。而“戏剧化”过于猛烈,又会堕入彻底的现实,让精神无处存放。毕竟人越到后来, 精神越成为了存在的证明。
曾经觥筹交错间,偶尔也会有一些清晰的未知感,或者似乎是无关紧要的失控感,后来都在形形色色的宏大主题和使命感的冲抵下,有意无意的忽略。这种忽略其实也是一种本能的侥幸。
如果要把眼泪分类,也许可以分为虚幻的和真实的。
别人发生的场景带给你的眼泪让你饱含了一种旁观者的优势,像泪滴风干的存在一样短暂。
“客观世界是否存在”这一命题还饱含争议,但在形态各异的“戏剧化”个案里,当事人的情绪会在某一个界点喷发出来,我相信这种眼泪是真实的。
人们都拼命的想抓住真实,远离虚幻,而按照时间的“对称性”来比对,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这种“戏剧化”在时间中反复上演,它的形态因人而异,因组织而异,它不是致命的。
尽管它附带损害了优势,但也是重新理清那些仿佛已被冲低掉的未知和失控的时机,它需要匹配一种重生的方向感,它需要一个不卑不亢的中间值。
它也完全可能实现从无限接近最低点到制高点的“戏剧化”反向。“戏剧化”的两种方向本来就是对称的。
致命的也许是“戏剧化”发生后可能突变的精神标准,如果从制高点的骄傲没有停留的变换为至低点的卑微,那就是坍塌了,那就是真正的两个极端。
那么,反向的“戏剧化”发生的概率就会很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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