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那爸爸的眼睛是不是就可以好了呀?”小花不停地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问着。奶奶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慰问组的领导们都不断的夸奖她:说小花这孩子长得漂亮机灵,又乖巧懂事的。这时候,马村长说了句:“ 是啊,小花这孩子长得像她妈妈,秀气,特别是那双眼睛,你看多有灵气?” 然后又看了看小花的爸爸接着说:“二德 ,瞧瞧,你多有福气呀!? 对了,怎么没见文静?”马村长接着回过头去问小花奶奶。
“ 啊,她在你们来之前,正好去河边上洗衣服了,可能也快回来了吧!”说着,小花奶奶抬头向门外看了一眼。
这时蔡翔宇的胸口不禁猛的噗通了两下,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然后露出了微笑的表情,把脸朝向屋子里面围坐着每个人,接着开始不再做任何表情。
再接下来,大家不禁谈论起了那场发生在邻村小煤窑触目惊心的矿难事故。内容基本上都是些有关煤老板的遣词和那些遇难者的善后问题的解决情况。这时候,蔡翔宇站起身来:“ 哎!你们谈着,我出去方便一下,马上就回来!”说着走到旁边,跟马村长嘀咕了几句,然后马村长跟他做了几个手势后,他就一个人转身走出屋子。屋子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小院子里散养着几只或灰白或纯白的鸭儿和鹅,它们一面不停的嘎嘎呃呃的叫着并昂着头在院子里胡乱的走来走去,一面伸缩着长脖子用它们那扁扁的嘴巴不时的寻觅啜食着地面上偶尔发现的一枚谷粒或是一片青青的菜叶。小院子不大被一圈不太高甚至是有些低矮的红砖墙围着。院子的一处角落里生长着两棵高大的柿子树,远远的望去,像似两株巨大的伞佑护在几间修葺一新的屋舍的的旁边,顶上。一幅美丽的田园风情画卷不禁曾现在眼前。
蔡翔宇刚想转身返回屋子的时候,院子的大门伴着几声刺耳的响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小花的妈妈文静,只见她双手端着盛满了刚刚洗过的衣物的漆盆。上身穿着一件印着紫蓝色暗纹的白色衬衫,两只袖口都挽在肘的位置,依然白皙但有些忧郁和憔悴的脸上,被汗水微微的浸湿,额头上的几缕碎乱的刘海被忽来的风吹得舞动起来,霎间,显得楚楚可人。说来也怪,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但是陈文静却依然是一副纤瘦的身姿,倒也算是天生丽质了!在两个人一对视的刹那!陈文静怔了一下:
“你,怎么是你? 哦,是蔡镇长!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到屋里坐呀!干嘛站在这?”这时,文静的眼角有点湿润了,是原有的汗水加之上此时的一点点泪水,连自己也弄不清了!甚至在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渴望,在她走近并从翔宇肩头擦过的瞬间,就像似在十几年前,在学校时一样,那个时候他总会用双手去轻轻的握扶着她那羸弱的肩膀,然后轻柔的揽入自己温暖结实的怀里,那些懵懂但却珍贵的情话把他们包围着,一股股残留着青春的激流在两个旧情人的躯体间涌动着,瞬间,两颗相依着的心像似被融化在一起了。
“ 文静 ,我想和你谈谈,好吗?”翔宇的声音很低,低的似乎连自己都没有听清楚,但幸好的是,文静,已经听到了。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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