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前,拍套写真,婚纱系。
是对过往的终结,对逝去年华的祭奠,对未来的你的向往,对即将来的婚礼的期盼。
闺蜜两个人同去,同年同月同日生,此生,只求如此,记得那年我们真好,就好。
调好一天,摆尽姿势,或妖娆,或端庄,或活泼,或高冷,沉浸在既定的服装里。累,心累,什么时候是个头?所有的光鲜亮丽终是以累换来,模特演员都不容易,何谈凡人。
拍礼服的时候,只觉得礼服好漂亮,可怎么摆都觉得生硬,直至室外斑驳的巷口,翠绿的葡萄架下,手提裙摆,蓦然回首,朱唇轻启,眼波流转,一瞬间,感觉找到自己了:脑袋回到小时候,奶奶庭院中的葡萄架中,小小的脑袋隐没在绿叶中,偷偷地摘那紫色的葡萄,小东西,又偷吃葡萄了!奶奶嗔到。
奶奶,真是想到你,整个人都好了。孙女美美的样子您老看见了吗?
我好想你啊!
说好的婚纱系,可挑红袍的时候却胆怯了:好孤单,真的好孤单,我不要这凤冠霞帔如此难过,它需要喜称来调起她美丽的面纱,此刻,我不忍。所以,不穿。
最后一套婚纱,纯白无暇。站在婚纱间,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好美,真的好美!有种感觉,我在这里,一转身你在凝望我,时间定格在这一秒“咔嚓”已成永恒。 可,你在哪里?
白色婚纱,外景。
回旋,转身,仰望,凝眸,奔跑,静止,或站,或躺,在肆意的绿意中,唯有这抹白如此灵动,最美的自己,绽放。
我,婚纱,只差一个你。
别急,慢慢来。赶太急,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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