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书时思绪一下子不知怎么就像断线的风筝四处飞舞飘扬起来了,然后就跌进了那片大雪纷飞的原野。
从一条满是泥泞的车道拐个弯就到了府河河堤。河堤上也可以行车,但连续两天的大雪把大堤还原成了纯粹的大堤。大堤下面是上百米宽的防护林,一色的白杨树,约两层楼高,行是行路是路,林间空地宽敞得可跑可跳。防护林下面是河滩,款的地段有三百米。河的对岸的河滩似乎更开阔,虽不能极目至地平线,但足以把视线延长到五公里以外了,以外的尽头是临港经济区。
这边的河堤有多长?虽不知道确切里程,那天自己从中午一点多钟独自走了三个小时。那么辽阔那么浑然一体的一床大被子只有我的脚印在上面踩画,除了不怕冷的几只鸟雀偶尔停在树梢,整个原野只有我的踩雪声。
从机场高架桥上垂下的冰柱哦真是粗壮啊那是我见过的本地长得最粗壮的冰柱。
夏夜里想起这些,心里舒坦极了。
百度了一下“夏虫语冰”,那正在横行肆虐的夏虫哦,怎么能跟它谈论冰雪呢?
我若语冰,仅限于自言自语,人微言轻不足与他人语。像这样:日更,完成,转为私密。
夏日,成千上万的人一起语冰,壮观啊。
哟,一伙塔利班来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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