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烈阳远不及囚牛眼中的怒火热烈。
我瞧着他此刻因激动而异常红润的脸,心里不由得感叹:“不愧是有着一千年道行的黄芪精,瞧瞧,昨夜拿着斩断的枝丫只熬出了一碗补血固表的汤药,囚牛却能有如此红润的气色,怪不得,那贵府中的小姐那么喜欢”。
“我连血都献出去了,你居然没除掉他”,囚牛说这话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在稀稀落落只有三两个人经过的城门楼前,黄芪精正候在那里。
我耸耸肩,“技艺不精”。
囚牛撇撇嘴,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模样。
若是非要实言相告,我确实怜悯那黄芪精修行千年不易,何况,它未曾伤人。
我本想着视而不见的就此走掉,到了城门口,那黄芪精却主动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噙着浅淡的笑意,望着他:“好狗可不挡道”。
这次,他倒是没有炸毛,目光平静的看过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一只金凤鸟,我不是来找茬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说着话的神情真是认真,我差点都信以为真,“它不是什么金凤鸟,我也只是修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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