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是在換個方式,把原來相同的事情,換個包裝講的美美底而已嗎?」在等著被追殺,沒有靈感的週一晚上,我百無聊賴地沒有新意地讀著文章。其實控制眼球的小肌肉們、右胸口的某個肌肉群,還有大家都比較熟悉的肩頸跨界合作團隊,早就已經揮旗子在發著疲憊與撤退的傳單。
其實我們根本就是宣傳與包裝大國。別提我們現在的混油事件了,自我感覺良好的「台灣錢淹腳目」年代的經濟起飛、十大建設的「今天不做,明天會後悔」...一切的一切,早就已經是宣傳的成果。追根究柢,你只會看到《暗光追殺令》(Dark City) 的貝殼海灘(Shell Beach)一樣: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張(又一張地)海報而已。人文社會科學很難在歷史的海報中走出來,看見真實。
Billy Holiday 就是在這個時候插進來的。「你自己都不願意去看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她隨著音樂輕輕地搖擺,淡淡地說著。「重點不是在他們,而是你自己。」她想要幫我把飛奔似的思緒用繩子拴住。在講述原來相同的事物,到宣傳大國「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歷史軼事之間,我的思緒潛流閃過了很多個礁岩、載浮載沉地旋轉地凝視著眼前的這些文章。是這裡面的一切才是真正的寶藏。如果我要抗拒包裝....其實不必。因為那根本不重要。
「人為不朽必須付出甚高之代價,必須在有生之年先歷經過數次死亡。」
你可以把那些死亡,計算當作是絕望與放棄。在那之後出現的才是真正的不朽。在那些時時刻刻裡。
在這個夜晚,音樂停下來的時候,我想起了 Out of Africa,《遠離非洲》。那位遠離歐洲的男爵夫人。而在《往事並不如煙》中,章記載了康同壁(康有為次女)向西逃亡,十九歲翻越中印邊界,登高賦詩之作:
“舍衛山河歷劫塵,布金壞殿數三巡。
若論女士西游者,我是支那第一人。”
在這些片刻,主角們,就瞬間離開了那原本纏繞困住的生活,從密密麻麻不透氣的生命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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