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在过道那头看到了弗丽达,他跑了过去。弗丽达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K问起她的情况,弗丽达说自又回到了酒吧工作,不会再与k结婚了。K问是否是因为他不忠实,弗丽达点头。
K极力解释与巴纳巴斯家两个姑娘没有什么,那两个姑娘也没有什么不好,甚至是不错的人,弗丽达对此更不高兴,责怪k从秘密通道出来,沾了她们家的气味,这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K又谈了对耶雷米阿斯的看法。又让弗丽达给他弄些吃的,以此分散一下弗丽达对的他“不忠”的注意力,但弗丽达不让k到她的小房间去,因为耶雷米阿斯在那里。
弗丽达说k不辞掉助手,助手就不敢勾引她,当然她自己也被吸引――那是她小时候就认识的老朋友。
现在弗丽达和耶雷米阿斯这对新恋人被贵宾旅店老板收留,老板乐意让耶雷米阿斯当招待员――因为他是城堡的人,是让人刮目相看的。
K说弗丽达竟因为助手不受约束了,就爱上了对方,那他就应该与她分手了。
K进一步说助手会因为弗丽达不再是主人的未婚妻,而会对她冷淡的,目前的爱,只是想体会一下当小克拉姆的滋味。
弗丽达指责k在诽谤,k说弗丽达是飘飘然了。
耶雷米阿斯出现了,弗丽达赶紧过去照顾他。耶雷米阿斯说自己因为在学校外站的久了得了感冒。
之后他们回到小屋去,弗丽达连头都没回――她确实感到k到巴纳巴斯家这件事对她造成了痛苦和危险吗?或许是亦真亦假。k对弗丽达也是失望的。
K疲乏至极,想去找艾郎格,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里住的秘书叫毕格尔。
K被邀请坐到床边,半睡半醒的。
毕格尔则兴奋地说起自己习惯于在询问申诉人时睡觉,又谈到夜间询查的事,说这是没必要的,这种方式会让秘书们对申诉人给予过多的个人同情,给他们平常得不到的好处;接着说夜间询查又是合乎制度的。
K在睡梦中梦到自己同一个秘书搏斗,将之逼到角落。K太困了,却无法安然睡着。
毕格尔又解释了官员中往往对一件事分主管秘书和非主管秘书,但每个秘书都有相对巨大的权利,申诉人跑到秘书那里,秘书会欣赏和愿意了解申诉人的生活,会答应一些请求――这些说明官方机构是矛盾的,缺少真正原则。
后来,墙上有人重重敲了几下,k醒了,是艾朗格要k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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