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喜欢把年放在首要的位置来供奉,譬如:在填充某种表格的时候,我们总是先写年份,再写月份,最后才写哪一天。这样一路下来,“追梦人”才算是掐指敲定了日期。
因此,始终有一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到底是人们向年走去,还是年向人们走来?假如人们向年走去,年岂不就成了欢快的海洋?假如年向人们走来,人们岂不就成了幸福的花朵?分明没有哪个孩子不喜欢年的,这就好比是没有哪个孩子不喜欢疼爱他(或她)的娘一样。
年在家里,即使远行千里,爱心也要想着回家。“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倘若回不去,年就成了游子。倘若回得去,年就成了赤子。依偎在年的怀抱里,那里面有娘的味道,也有故乡的味道,更有爱的味道。我相信,年有多亲,母亲就有多亲。年有多甜,故乡就有多甜。年有多美,爱就有多美。
还在工作岗位上坚守的中华儿女呀,如果忠孝不能两全,你们不能回家过年,那就先给娘打个电话吧,顺便报个平安:“妈,我在这里挺好的,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即使笑着,我们也要在心里斟满一杯含泪的酒,然后一饮而尽,醉到可爱的乡愁。
年是炮竹悦耳,年是饺子香唇,年是祝福暖心。年味儿像是一首歌,从荧屏上飘了出来;年味儿像是一支舞,从笑容里溢了出来。当孩子们忘乎所以地把《寒假作业》抛到九霄云外的时候,成年人已经开始在诗意地绘画新的生活了。
年很热闹,仿佛忘记了自己姓什么。我替她代言:“你姓岁月,名静好。年也很孤独,孤独得仿佛忘记了自己叫什么。我为她坦言:“你姓中国,名安好。”静以修身,平安真好。
或许有人认为,年就是山吃海喝,抱着猪头啃鸡的大腿。其实,年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吃喝,而是传承中国文化。比如:贴春联。这是千家万户必须要笑纳的一种精神洗礼。春联,总是与春有着难解难分的情意。王子读过春联,仿佛就是掀开了春姑娘的门帘。那种心情,甭提有多美。
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旧的烦心事似乎都可以一笔勾销。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新的开心事似乎都正在远道而来。这样的希冀给人带来过浅薄的冰霜,也给人带来了浓郁的花香。
如果说年轻了心,那么日月就是重了行,更是厚了情。真希望年是一缕永恒的春风,她既能够绿了田园的眼眸,也能够美了桃红的心扉。其实还有夏荷、秋菊和冬梅,她们和春风一样,也都是天下苍生的贵人。当然,年不会坐着让我们荒废。在节约的字典里,她必定会笑着,走着,让我们懂得珍惜的真谛。
站在年的路口,顿悟:历史早已离我们而去,但心里确实居位过一个穷乡僻壤,但毕竟现实正在拥抱着未来。浪漫的梦里,早就崛起了一位扶贫的村长。他是最美的主筋骨。顶天立地的他,在人们辛酸的泪水里拼搏,也在人们幸福的笑容中思索。
不经意间,我看见了一个小姑娘,她的手上正拿着一个“福”字。这不就是春天最美的名片吗?我情不自禁地为她留言:“小姑娘的表情有福,这也许就是春天快要驾到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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