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安抚好父亲之后,欣月的每天一下班就回家照顾弟弟,偶尔看看受伤的当事人。通过接触,对方一大家没有一个人在言语间理解父亲,或者问一句父亲的状况,所有的人都在绘声绘色的说父亲的不是,这让欣月很是无奈,也深感悲哀。
十五天过后,拘留所打电话让我们去接父亲回家,欣月和母亲嫂子去接父亲,看着父亲步履瞒珊的向大门走来,欣月泪湿了眼眶。先带父亲去理了个发,因为拘留之后第一次洗澡换衣服是不能回家换洗的,东辰虽然在上班,但提前在酒店开了一间房,供欣月父亲洗澡换衣服,洗走污秽,赶走晦气。
换洗之后,几个女同志围着父亲上思想政治课,首先是母亲开了口:“走这一遭,有什么想法没有?”父亲沉默着,半晌才开口:“他把我喊回去就是要整我的,骗我说几个长辈都请来做公正,一个人都没有,两句话没说好开始说他修不修屋管我几把事……”说完又是一阵沉默,母亲说:“他那天早上看见我,明明知道我们要去赶集做生意,临时叫跟我说了一声,我没来得及给你说,这么忙,我不可能为了他家修屋的事不赚钱啊,本来生意就不好做。再说他当时来给你说,明明你自己的爹在医院躺着你不知道?这么明显的破绽你不知道?我叫都叫不回来你,这么大的事自己有能力解决没撒!明明知道那个堂屋和房子都是上一辈才知道的事,只有你这么傻才会上别人的套。做事情想也不想,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给儿女惹了多少的麻烦事。这段时间欣月跑上跑下,忙前忙后都累死了!…”说罢母亲哽咽了。父亲想再说什么,也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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