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什么时候感受到春来了呢?
是植物吗?“草色遥看近却无”抑或“竹外桃花三两枝”?
是动物吗?“春江水暖鸭先知”抑或“浅草才能没马蹄”?
是人家吗?“儿童放学归来早”抑或“出门俱是看花人”?
要我讲,都不是。
绿盆小树枝枝好今天是二零二零二月二十九日。
四年一遇的闰二月,不是今天的日期特殊性竟都忘记了。
北方的冬,冗长而寒冷。一场雪,一星期化不完。北方的白日,清朗而纯粹。一片天,万里无云色。北方的春,温柔而突然。一场雨,竟让人发现凛冬已过。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报春的信物中,最妙的便是雨了。春天的雨自己带着一种干净的感觉,不似夏天的风疏雨骤,不似秋天的晦涩不晴。
这是我在家乡度过的第十九个春了。这算是意外之春,如若不是疫情,可能今年要领略南方的早春。
而今天,是个雨天。对于比较迟钝的我来说,判断春冬界限的方法有两个,一是北方那条河化了与否;二是天上落下来的,不再是怯怯柔柔的雪。
今天,是见雪以来的第一场雨,毛毛的,润润的,滑滑的。一场雨绵绵不绝,一遍又一遍洗刷着空气。整个世界仿佛被雨帘磨了一遍又一遍。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清澈,愈来愈迷人。
最喜早春的雨,一场春雨一场暖,春雨既起,万物复苏。孩子们牙牙学语便会咏诵的“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道出了最美的雨。
还是期望自己动作碎一段冰河,今天没有见到“残雪暗随冰笋滴”的追随,“风解池冰蝉翅薄”的清脆,确为一大憾事。希望疫情早日过去。
愿,年过春来,黄鹤楼上看汉江澄澈,已是新篇。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我是小祁,一个热爱古诗词的姑娘,希望和你们成为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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