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儒家讲中庸之道,无过不及,关键是把握那个度。福利社会,人人都有保障,很好啊。但是,勤劳的人养活懒人,这就不对,这就好比墨子的兼爱,行仁太过,最后国家会崩溃。低税收社会,政府只管公共服务就行,各人凭本事吃饭,谁也别管谁,很有道理啊。但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就好比杨朱,行义太过,也不对。
天下公有的东西,应该秉公而论。所以只要说得对的,即便与自己不同,也是对自己有益;只要说得不对,即便与自己相同,也是损害自己。有益于自己的,自己一定喜欢;损害自己的,自己必定讨厌。既然这样,那么我现在的观点,虽然与朱子相异,却未必不是朱子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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