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十月份,空气温度就会唤醒记忆
初三的十月初,放假在家,枣甜甜的,边吃边写作业,不再像初二那样整天抄作业了(但绝不是不抄)
高二的十月初,放假在家,看好声音,记得那子姐为了万妮达使用唯一的复活权但万妮达仍被淘汰后她的失望,记得她为苏立生唱歌流泪,说:回想起了很多事情。那时我的心情也很不好,刚开学的一个月每天以泪洗面,不适应同学和老师。很想死,每天都是崩溃的。
高三的十月初,三个半小时慢跑了二十几公里。跑完一点儿也不累。真的很需要体力上的消耗来发泄我混乱的大脑思绪。
大一的十月初,坐船回家,为了见当时热恋的人。
大二的十月初,学校社团迎新,加入了校乒协,靠着开学那一个月每天20分钟的间歇性有氧训练练出了六块腹肌(不过得稍微使点劲,不使劲只能看见四块),加回了五月份闹掰的当初热恋的人。
大三的十月初,那个热恋的人问我放假怎么安排,我说看书准备考研。
再后来的这几年,国庆就是很正常的日子。
我:如果我爸死了,我可能不会伤心,顶多遗憾一下他的退休金。但如果我妈死了,我可能会伤心,不是因为我多么爱她,而是出于一种愧疚,因为她很爱我,而我却没那么爱她。我承担不了 我不怎么爱的人 对我的爱。
雪:我很讨厌我爸,如果他死了我甚至会有点开心。但关于我、构成我的某部分仿佛也消失了,那种感觉很神奇。
真想一拳锤爆老爸。他每年暑寒假都有网上课程要刷。七月开始他学校就通知,八月底截止。现在还剩十几个课时,每个课时一个小时三个小时的都有。
之前他一直让我姐帮他刷(我根本不和他聊天,他说不动我)。老姐让他自己刷,他就百般借口,“哎呀你们年轻人看视频学习学习多好增长知识”“哎呀我不在家,外面的wifi也慢”“哎呀那我等找***(他同事或者同样当老师的亲戚)帮我刷刷吧,我很忙的”
烦死了烦死了。我是那种小学初中寒暑假作业会一放假期就通宵五天做完作业的人。真的很受不了他这种拖延症[抓狂]
不过也怪好笑的,老姐说:哎呀,这些平台是越来越精致了,第一年刷视频,可以拖动进度条,刷的很快,第二年就不行了,但可以同时好几个设备刷不同的视频,今年已经不能切换页面了,也不能多设备登录。而她公司网络是受监控的,不能白天上班给他刷视频。
就剩明天一天时间了[呲牙]
不过,令人无语的是这些刷网课的规定。就像大学每年都要写形势与政策论文[吐]🤢恶心!
有个想法:把警局里的陈年旧案可以一件件的公布,由一个人陈述,然后展示线索,拍成视频发布,让网民帮忙提供新线索,说不定就能破案了呢!
小时候的我绝对是脱衣重度爱好者。
好像上小学了,我还只穿条裤衩子上街和男孩子玩。(因为那些男孩也这么穿的啊[呲牙])
很讨厌穿衣服,尤其是紧身衣服。二姨给二年级的我买了条夏天穿的紧身裤,套上后难受的我脱下来拿剪刀捅啊捅剪啊剪点火泼水,边蹂躏裤子边疯狂尖叫大哭,真的很崩溃。(对不起,我亲爱的二姨[捂脸])
而且八九岁之前的冬天,我妈也总是追着我给我披外套,我老穿个短袖在外面和邻居阿姨聊天(这算从小就表现出社交天赋吗[破涕为笑])。我妈一给我套衣服我就嚎啕大哭,我真的不冷,为什么要给我穿衣服,咯吱窝真的好难受[流泪]
苦了我妈,她给我换衣服只能趁着我晚上睡觉时偷偷换。第二天醒来我如果没有很难受可能就不挣扎了,如果闷的慌,还是会发疯一样脱脱脱。
现在也是,冬天裤子只穿一条,上衣也只是两件。反正冻不死,不能让我难受死。
我这个脱衣当然和真正的脱衣舞不是一回事,就是想吧啦吧啦说说废话而已。
不认识lisa,纯路人,不知道脱衣舞有什么好讨论的,没有男凝,脱衣舞就是一个娱乐活动而已,身体,每个人的都差不多。管人家是不是资本的玩具呢,自己都还逃不脱资本的控制,还替别人反抗……
现在有点讨论度也还是好的,不过如果以后这种问题没人讨论了,那才是真的好。
去年脱口秀挨骂二姐妹(杳无音迅组合)重出江湖,浅磕一下
(迅:我女神在我旁边)
师生情也好磕,那子姐综艺节目里cue的最多的学员就是梁博和万妮达。不过,如果不局限在她的学员里,年轻歌手里她cue的最多的好像是华晨宇[捂脸]
今晚跟小雪聊了很多,各种有意思的。比如“前戏”这个词,其实女性的性高潮很多是在所谓的“前戏”中完成的,而“前戏”之所以叫“前戏”,是因为仿佛在人们的认知里,只有插入式的阴道高潮才最正确,而这预设了性行为必须要有男性的参与,没错,他们觉得用阴茎道具也不是真正的性行为。什么算高潮由男人定义。
而阴道只有前三分之一有感受,后三分之二是没感觉的,所以,粗或许有用,但长是没什么用的。
没错,我们看黄片的时候其实在思考哲学问题🤔[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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