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无归宿,大概心无所寄托,看似完整,破败不堪,时常是空洞,总觉被丢弃。
为何现在不像小时候是个话唠,因为又有些话想说不可说,有些话说出不过把自己作为笑话,安静一点,没有存在感,推开无所谓的一切,自己伤心,就连哭,我也要无人时,放声大哭也是奢侈了,小时候期待长大,哪里知道长大了的孩子,哭也不像那般自由。
所有的负能量自我的消化,我到底是为他人着想,还是其实我怕无人倾听,大概习惯做个喝酒人,听着他人的故事,排解自己的忧伤,你看,最怕这样的人,终究变成了这样,满身的刺张开,你以为我很柔和,因为我把刺对准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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