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下午还是没有睡着,尽管很瞌睡,昨晚睡的迟半夜醒来就再没睡着。
一侧的胳膊和胸部依然很疼,吃了好久的药依然不见好转,做了CT排除了自我怀疑的肺癌之类的恐惧,大夫说或许是神经疼痛具体也说不上什么,吃止疼片吧。
反正暂时还不要命,就随它怎么疼吧,止疼片我是随便不吃的,自我感觉它就是麻痹人的神经,止住肉体疼痛的同时也抑制了人大脑的活跃,记性会越来越差。我吃的这方面的亏不少了。
外面零星地下着像雨像雪的细沫,风刮在脸上很疼的天气,我暖在热炕上,睡不着又出不来气,心里闷的难受,更不想对任何人说,其实所谓的任何人都有谁?
我也说不上,可能甚少,疑惑没有吧。
因为自己心里的任何人只能是假象的一个另一个存在的自己罢了,还能有谁能贴己,宽慰,能说一些不疼不痒又能开解自己心病的话来,话轻了到不了心里,话重了又会伤人太深。
一天,我满怀期待去见一个口口声声说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知己的好友。寒暄、滔滔不绝、两个人的多幕剧……昏天黑地的感觉,话说的太多了,延长到做饭时间了,匆匆别去。后来遗憾:她竟然没有问候我剪了一贯留着的长发。
一天,周末,下了雪的天气,最适合抒情。我没按耐住少有的高涨热情,声情并茂地抒发一些情感文字发在一个自认为这辈子最好的姐妹群,还好有几个象征性的点赞,但其中一个经常彼此陪伴多的闺蜜却视而不见。
生气、不适、情绪………终归还是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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