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很疼,似乎越来越疼严重,
我在镜子后拿出设备往耳朵里看,大小不等的脓包已经发黄渗血…
该去药房了,我起身穿戴后出门,想不到我也感染了,
路上忍着疼痛苦不堪言…
苦思冥想着这究竟是经过什么途径传播的时候也刚好推门进了药房,
我像个猎人是搜罗着那个救命之药,我却一无所获,
疾步快走到药剂师跟前:“那个耳疼药呢,一盒也没有了吗。”
药剂师躲闪地回应:“是的。”
“还会进货吗?”
“你还是快逃吧。”
我顿时回不过神,觉得药剂师神经病了,我只想买个药而已,
逃什么难。
丢下一句“你疯了吗 ”就走了。
疼的越发厉害,也不想再去其他的药店,太远了,
于是抄近路速回家去,想着睡一觉就好。
走到家门口,门竟然是开的,推门而入,翻箱倒柜的迹象引入眼帘,
站在一片狼藉中我惊慌不定地猛然想起药剂师的话,
速速打包行李出门去了火车站,火车站里人山人海,
我举棋不定地想回家又觉得回去不安全,我想了一下,
于是先买好去##小镇的车票,打算去候车室,
正走着看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看厅里的公共电视,
正有个警察在里面说:“我们正在抓一些人,
请大家别恐慌也莫四处传播,心里默默记住配合我们就好,
我们增加了很多警力,至于抓的原因暂不能透入。“
我惊呆了,脚发软的无法动弹,我不就是其一的目标。
想着立即拿出墨镜戴上,等候着时间到就火速上了车,
坐在里面的位置,压低脑袋装睡,六神无主 慌乱如麻。迷迷糊糊睡着了,被撕心裂肺地耳痛痛醒,
情不自禁去捂住耳朵即使知道那没用,却忘了掩护,
没注意到车厢里都是间谍,
过道里走过来的服务员看到我的举动满脸恐慌不断往后退,
我一个起身拉起包就往另个方向疾走,
走没多远就听到后面来了防爆警察,正好到站,我一溜烟似地下去,
跑进树林,追跑的猫捉老鼠,使我上气不接下气,
胸口因剧烈地奔驰很疼痛难捱,逃到一个斜坡,
直觉不该往平路逃了,肯定最终被追到,于是往坡上爬,
使劲地攀岩,像唯一的救命稻草。祈祷很灵验,爬到上面,
我看到一个洞穴,小心地步步靠近,看到一个人躲在凹道的洞穴里,
似乎也和我一样得了这种病,
因为这会儿他也和我一样捂着耳朵也面目抽搐着痛苦着,
我 一点不怕却有点吃惊地说你也得了这个所以躲起来? 他忍着痛说你先上来 躲好 我的痛苦过去之后就告诉你 于是我快速地爬到他身边和他并肩坐下来 一起忍痛不叫出声 大概几分钟后 我停止了疼痛扭头看他的时候 看见他的眉头舒展了 顿时发现我们开始发痛和结束的时间竟然一模一样,他看到我的震惊 平静地看着我 我焦急地说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我们被抓了吗
他不紧不慢地回答:“
因为他们发现了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在梦里的秘密” 。我正想回应他的时候 睁眼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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