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是一個文靜、老實、單純、懮柔寡斷、不說話、不與別人交流、不與別人玩,只會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属於自己的環境中,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在別人眼里我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各別人眼里我也一个傻的孩子。
唉,俗話說:三歲定八十,從小我的性格,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我未來的人生。
在我童年的時候,我人生大部分的日子裡,就生活在一个充滿了文藝氣氛環境中。
在我還不會打滾的時候,我的耳朵旁邊,每天都能聽着最美妙的音樂,那聲音聽起來非常的親切,越聽越親切。
直到我懂事的時候,我才明白這美妙的音樂叫粤曲(俗称:粤劇,大戲)。从那時候起,我對粤曲就产生了浓烈的兴趣。每天,我都會跑到隔壁家那看粤劇,邊看邊聽邊跟着學,在那里我結識很多唱戲的師傅。
有一天,有个機會來臨的時候,我卻無法捉住。從至喪失了走上藝術舞臺的機會,無法表演喜欢的藝。
哼,另類的我,從小也受尽别人的欺負,曾經我也起過誓愿:哪一天,到我壯大的時候,我地把賬一筆一筆算清楚。那時候,仇敵的心態,令我善良的双眼被仇恨蒙蔽着,做了一個不適合自己的舉動,想出了炼煉功夫的想法。这个想法,沒想到能促使我跑去偷學別人的煉功。每到放學回到家的時候,自己都會偷偷的煉習一遍,腦海裡都播放所看到的招式。為了將來報被欺負的一指之仇,千方百計想盡一切辦法,甚至照着功夫電影的招式來煉。沒想到曾經軟弱的我,也能做出另類的舉動。時至今日,那幼稚的想法,報一指之仇令我笑之。虽然可笑的仇報不了,久而久之,也讓我得到了防身健体的几个招式,沒專人的教导,自偷自煉自學,打的不是很好,我依然會在空闲的時候,煉上兩招。
在當年,學粤劇為了出名,偷煉武術為了報仇。另外,我還有另一個取向,就是用脖子上那个沒用的腦子,用那點幻想、用那点靈感,和这双手,學別人拿筆寫詩,連讀書都讀不好的人,連考試都不合格的人,简直笑掉別人的大牙。
三年级開始,我就開始學別人寫詩,每當我的靈感來臨的時候,都能促使腦瓜亂想,想出千奇百怪的事,寫下一首一首自懂自明的詩。
直到六年级的有一天,因為別人的一話,把跟了我三年的詩集,二百多首自懂自明的詩,流着眼泪把三年來的心血,用双手把它撕廢,扔進了柴灶。從那時候起,我唯一的希望,彻底地毁在了我的手上,我再也沒用過靈感寫過任何一首詩。
从此,我就真正真正的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屬於自己的環境中,每天除開上課就是下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除開吃飯睡覺看電視以外,斷絕了一切和外界的交流。
到初中的第一學期,我才找回一丁点的文學知哀,唯一能陪伴我的文學世界,就只有歷史、政治和地理的科目。初中的三年,除開歷史、政治和地理科目以外,其他沒有一門科目是我有興趣的。
初中畢業以後,三年來的同窗,各奔東西,都离我而去。三年來,我所學到的歷史、政治和地理的知識,對我而來也沒多大的用處。不久后,撿了幾件破爛的衣服,背了一个行李包,踏上了求學之路,离故鄉上廣州那个大省城。
那是我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离開故鄉。當上到了廣州城後,看到廣州城的天空時,心里慌張慌張的。心在想:都把自己封閉了這么久,竟然,還出省城?慢慢的想,深层次的想,最終打消心中的想法,嘆氣一聲:“廣州也不就是如此”!
上了广州,沒多久,去了學校,對着來自五湖四海不認識的同學们,住進了七八個人的一個宿舍裡邊。慢慢的相互之間開始融合在一起,慢慢的覺得這种生活才是最开心的。
進入學校以後,開始接受七天的軍訓,當軍訓緒束,開始走進課室,接受知識的洗禮。就在那段時間,我被一位一样喜欢詩詞的同學,換醒了我對詩的喜愛,重新找会丢失的靈魂,找回那个愛幻想的腦海,和那點少少的靈感。被他的感触下,我重新開始寫回了詩。
就那時候起,我就起下誓願:再不能遺弃我喜爱的詩。
詩,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有它,我的生命才有意義。
詩,是我永遠都要走下去的道路,有它,我的人生道路才走的更舒暢。
詩,是我腦海裡的记录本,有它,時刻提醒我不要放弃。
詩,是永遠最寶貴的精神文化,最强強力的精神支柱,才能與詩結為一體,不再分离。
《與詩為一體》童年有夢難實現,如今我同詩結體。永久寫詩自相藏,無需世人看閱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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