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有千百年历史的故事
注定口耳相传,在人言里重演:
青山、绿水、黑的田,
马嘶、鼓轰、人哀鸣。
天地为之色变,山川为之动容
一条条红色的河流
漂浮:血袍、残肢、瞪着眼的头颅,
沉没:折戟、破盔、断了半的勋章。
烽火里,滚烟里
数数点点佝偻,仍旧执戈的残躯
一只手,从另一个躺在地上的躯体
剥下,尚未完全毁坏的甲胄
等待,或许是少年,来穿戴
活的,无言、无情、无神
死的,不僵、不硬、不灭。
这是,生的庆幸,还是死的悲哀?
这是,生的悲哀,还是死的庆幸?
胜利,一群人代替另一群人
霸占:土地、牛羊、奴仆、女人
孩子?当然不在此范围!
繁衍自己的后代
金戈作玩具,战马为宠物
在其血脉称作故乡的土地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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