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前天,我在书架上随手抽出一册书,是《巴金小说精编》。我并且在无意间,在书页里翻到一张女子的照片;只照片完全按照人的形状作了剪裁,照片已变得很小。我忽而有些兴趣起来,倒不是因为照片里的女子有多美,实在是应了古人的一句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似乎,这样的事,并不多见,至少于我。而书的扉页上,更题写有购书人的名字;名字单是一个“静”字,的确是女性的名字。
我记起:这本书是我在前年,在山塘去往虎丘的路上,我经过一处熟悉的旧书肆而买的几册书中的一册。但那时我买回来后,置之庋架便不再问津。
现在,我因为好奇于那张夹在书里的照片,我对于书来身的内容也有了好奇。
只说到巴老的小说,我大约只看过他的《家》《春》《秋》。且那时看的时候迄今也已经相去十几二十年,至于书中的人物大抵都忘了。而现在的他的这册小说精篇,我完全陌生,即使我所知道书名的《第四病室》一篇,也仅是借助老戴师——戴建华先生——读书日志里的介绍和品评,且终于无缘一读。于是,在现在,我先读起《第四病室》来。
但我在读的过程中,那书页里女子的照片,却渐渐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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