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长睡中醒来,
光亮从空中砸落到脸上
有些许酥麻。昨晚
胡乱扔到地上的衣服己
叠好后整齐地放在床边。
他想难道昨晚梦中的女孩
真从另一个维度跨越过来?
他来到厨房,煎蛋和牛奶
放在餐桌,房间的地毯
已经打扫干净。他有些分不清现
实和梦境,恨不得
又沉睡过去。白天他非常
晃忽,以至于被老板训斥。
夜晚又梦见了她。
他问她你是真实的吗?
她说当然是真实的,
要不怎么会高潮叠起?
他问这是在梦里边吗?她说
是在梦里边,我们这个世界
就叫梦的世界。他问
另一个世界叫什么呢?
她说另一个世界叫现实的
世界。他问我们真实的生活
是在梦幻的世界还
是现实的世界?她说
当然在梦幻的世界。
他问那现实世界又是什么呢?
她说现实世界是梦幻世界
在现实世界的投影。
他仍然没有懂,
但已不屑于懂。因为
有她在他在哪都可以。
有一天现实世界一个角落
他遇见了她,他走上前说
终于在梦中相聚了。那个
漂亮的女孩白了他一眼,
踩着高跟鞋橐橐地走了。
丟下了二个字掷地有声
“神经”
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九日
西双版纳至成都的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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