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过后的城市布满了喧闹的气氛,大街小巷总有川流的人匆忙的驾着各色出行工具赶路。点缀其中的宁静,衬着公园的绿意与街道的绿色景观,交织在规划的路线上,一切显得即别致又错落。
漫步于这样的街景中,我的思绪随着耳边的节奏在脑海里泛起了浪漫的爵士乐,跟着我的舞者翩翩的起舞了。瞧,希梅内斯的《小银与我》突然的跳出来了,那优美的词藻间是浮想联翩的温存。我眨了眨眼,一下子却是看到泰戈尔的《吉檀迦利》,朴素的流露着真挚的情感。在舞步里,泰戈尔这位诗人叹息了,在叹息中,徐志摩与林徽因仿佛一对双生的蝴蝶,是对或是错呢?
徐志摩说“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林徽因说“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
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不自觉的笑容挂在了嘴角,“真美!”我突然的自语。
我的脚步轻轻的踏着,一步一步。一辆自行车疾驰的突然从身旁驶过,我惊了一下,温恼的情绪里想起了叶芝的哀怨,他苦苦的爱恋着矛德·冈。大概是这段苦恋成全了这位爱尔兰的诗人吧!也才有了流芳的《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
一对依依的老者走在我的前头,我想他们应该已是耄耋之年了。老妇却依旧温婉的挽着老夫的手腕默默的走着。我猜想着。泛起了聂鲁达的《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
“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因为你彷佛不在,
你远远地听我说话,而我的声音触不到你。
你的眼睛好像已经飞走,
好像一个吻已经封住了你的嘴巴。
……”
啊,我的思绪,飞舞了……
今井美树的《Boogie-Woogie Lonesome High-Heel》演奏着。歌声里我沉醉了,在这甜美的醉意里,黑塞的《彼得·卡门青》这股清流涌动了,涓涓的清新气息洗礼着沉浮的心灵。
周遭的空气里点缀着嘈杂的声响,我的舞者突然对我说:“七,来一段伦巴吧!”我羞涩的回道:“我不会跳。” “没事,跟着我的节奏来,赏光?” “好!”我的舞者她微笑的指导着我,不厌其烦的。我深受感动,当我们四目相对时,她那深邃的眼眸中涌动的灵性深深的颤动了我,一股爱意溢满了心田。
我与我的舞者共舞着。在灵动的舞步间,《简·爱》与《呼啸山庄》的简·爱与希斯克利夫好似熟识的一对老友,放下了芥蒂,随着舞步谈笑风生的畅谈着。在边上,《月亮与六便士》的思特里克兰德这位勇敢的后印象派画匠正站在一旁心无旁骛的画着。我们不时望着他,眼里充满了肃穆的敬意。《约翰·克里斯多夫》的克里斯多夫这时匆匆的赶来了参加这场盛宴,一袭的燕尾服装对着在场的人儿深深的鞠,“让我为你们来演奏最优美的钢琴曲吧!” “欢迎我们的演奏家!”我们欢呼的说道。《忏悔录》的卢梭这时站了起来,这位启蒙运动的思想家深沉的脸上带着几分忧郁的眼神说:“乐趣绝不是取决于意志的东西。”说罢又坐下不语了。场面顿时变得几分沉寂和不知所措。《堂吉诃德》的堂吉诃德自告奋勇的带着几分傻气说“我们不但要有骑士的精神还要有骑士的风度。”场面一下变得活泛了。在角落里《人性的枷锁》的菲利普突然发出爽朗的笑声。我知道他是因为困囿自己的跛脚才一直呆在角落里,我不解的朝他笑的方位望去,原来是《麦田里的守望者》的霍尔顿·考尔菲德这愣头青把他逗笑了。
我对我的舞者说:“我们休息会吧!”我的舞者浅笑着说:“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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