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搬出了寄宿院,走的匆忙且狼狈,要不是永泽帮忙差点挨了顿揍。因此也没通知绿子一声。
新家是在一处宽敞的厅院一角,院子大得能升那太阳旗,只是院内杂草太多,布置也不甚讲究,房东是对年长的夫妇,看起来也和善。永泽把他不用的东西一股脑送给了渡边,这可能是他不地道的人生里做过为数不多地道的事情之一吧。临走对渡边说:“不要同情自己,同情自己是卑劣懦夫干的事!”再想起这句话时,给日后处于消沉的渡边以当头棒喝。永泽其人对渡边的懦弱看得真是精到,他为人虽不堪,但做事的狠重原则的确让人佩服。世界怎会给自怜自艾的人广阔天空呢?
蓦地想起给绿子打电话已经是三个星期后的事,绿子为此扎扎实实地生了渡边的气,为表惩罚她连续两个月不同渡边说话。这让渡边甚微郁闷,加之玲子来信说直子病情恶化,需要到专科医院就诊,疗养院的条件已经不能满足治疗要求,似乎没一件能让人顺心的事。
一位网友曾在讨论本书时表示不喜欢渡边这个角色,我呵呵一笑回到:“是不喜欢这种烟不出火不进的男人吧?”对方给了我一个Bingo的表情。
渡边其人的不靠谱一是表现在对直子的爱不干不脆;二就是对绿子的两次不辞而别。他习惯性地逃离在木月死后选择大学时就体现出来,“要同与木月有关的所有人和事隔绝开来……”仿佛逃离问题,问题就能自己解决?
百无聊赖的渡边开始休整起门前这个空旷的大院子来,先是除草,再是矮树丛,“只消稍微修整一点,庭院就利落不少。”房东大爷很客气地请他吃茶点、聊家常,对面前这个勤快的年轻人赞赏有加,还把他带到储物室让他自己选能用得着的东西,这样,渡边就又多了一辆自行车,一个小餐桌和一把破木吉他。
肯扫一屋的人未必扫得了天下,但肯定能获得青睐;小恩小惠最得人心,渡边的无心之举也拉近了和房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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