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告别山庄主人,坐上中巴,出发去走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摇啊摇,晃啊晃,岂止九曲十八弯啊,我的状态开始不好。两天没休息好的脑神经开始紧绷,硬撑着看车窗外风景的眼睛开始疲倦,头开始发晕,胃部开始不适,身上开始冒虚汗。只能看一会风景,闭一会眼睛。
到了一处视野开阔处,老师们说要停下来拍摄,司机师傅就给停下来。他们就选择拍摄角度最佳的地方开始拍摄,我跟着下车透透气。放眼望去,只觉得身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群山中,有种“不识群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渺小无依感。拍了一会,上车,继续沿着盘山公路向上开,看到好风景,再下车拍摄。
石老师和胡老师、丁律师、肖老师几个的确是真正的摄影爱好者。他们为了选择好的拍摄点,拍到满意的作品,不怕站在栏杆上,取景,调焦,定格。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来到一处群山环抱的山民家门口,山民家门口有一个宽阔的道地,我们的老师们就要求下车拍摄。司机师傅把车子在道地上停好,老师们就在道地边沿拍远处的群山,也拍道地下小路边上的鸡冠花和紫色的小雏菊。鸡冠花和小雏菊都还开得很艳,颜色深浓。我和晓东老师则在山农家门口歇息。只见他们家门口整整齐齐堆放着很多剥了皮的干树枝、藤条和劈开的木柴,不晓得他们是用来做柴火的还是卖给做宣纸的商家去做宣纸的,毕竟安徽盛产宣纸,在沿途山路边,总能看到捆绑得齐整的树枝条和干藤条,那些肯定是用来做宣纸的。我因为神情倦倦的,也就没有问。晓东老师也没有问。又见他们门口有两只蜂箱,有几只蜜蜂在蜂箱外飞,我害怕被蜇,不敢靠近。我问主人可有蜂蜜卖,主人说已经被前面来的游客买走了。我问多少一斤,主人说游客自己给她八十块一斤。我也有想买的意思,可惜卖光了。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
斯砚则关注到道地上一棵树枝上挂着的一串小柿饼,在叫丁律师和戈老师给她拍各种美照。我要是像平时那样精神状态好,神采飞扬的话,一定也会叫老师们给我多留一些影的。可是失眠和晕车后的我,犹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对拍照也没了兴致。见主人家在道地上的一张桌子上有茶叶、笋干、栗子、锅巴等一些山货,我问主人买了一袋锅巴解馋。勾起的不仅是小时候那种香香脆脆的原味,更是一种记忆,一种生活,一种情怀,一种回味。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我们的车子,在停停开开,七拐八弯中,沿着盘山公路越开越高,此时望下去,盘山公路像弯弯曲曲的羊肠或者盘旋而上的玉带,镶嵌在一座座层林尽染的大山中,在老师们的镜头下,定格成险峻独特又色彩斑斓的风景线。而一辆辆汽车,犹如一只只在爬行的甲壳虫。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
一路上,还能遇到自行车车队,大都是年轻人在骑,小伙、姑娘都有,我在路边向着迎面骑过来的一个姑娘竖起了大拇指,她说,谢谢!
又在一处稍微开阔的地方,老师们下车拍摄,我被一棵满树炸开白色小花的树所吸引,手指着那棵树说,哇,你们看,满树开满了小白花耶。石老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说,那是乌桕树,白色的不是花,是乌桕籽。我走近一看,还真的不是花,果然是椭圆状球形的果实,三瓣,外被白蜡。远望,以为就是一树白花,淡蓝天幕下,洗净铅华,淡雅素净,在山野寒风中泰然安然。这时,我想到的是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绚烂之极,归于平淡这几句话。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我总是被身边一些细小的东西所触动,跟我比较喜欢关注细微之处有关系。
在山上较开阔处,总有摊贩在出售当地土货,如灵芝、笋衣与竹荪、小核桃仁、香菇、岩耳等,木雕、根雕、盆景石等。石老师、丁律师几个都买了一些根雕和石头。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
下了山道,来到加油站,在那里我们看到一种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山里果,当地人叫它为“十月果”,听卖果的“王婆”夸耀说:味道酸酸甜甜,功效防癌治癌,清热解毒,能治百病。于是我和戈老师都买了一些,在车上一尝,还真难吃,都是渣渣。
从九里岭到川藏线桃岭过晌午了,到川藏线桃岭村吃中午饭。大家都饿了,唯独我没有胃口。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