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孩他爸找了两台拖拉机,在村东头一台犁地,另一台随后种小麦。我看见二舅不时在附近走动,他右手端在胸前,拖动着右腿。
种完小麦,孩他爸骑着电动车带我去草莓地,路上他苦笑道,二舅说大舅又回去了。
舅妈和二舅搭伙后,大舅已经搬了好几次家,现在借住在已逝法哥的房子里,这是又是他总往院子堆玉米桔杆被现在房的主人,法哥的妹妹打电话给孩他爸,给大舅下了逐客令,下月初六必须搬出去。孩他爸满口答应,却一夜未眠,又求人给大舅找了另一户老房,当一切收拾好后,大舅自觉这幢房不如上幢,自己又回到了法哥的老房。
孩他爸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说大舅这样的人,想把人活活气死啊!下月初六世波收房,我咋给人家交待啊!
人家不让大舅住,他说自己没地做饭吃咋办。说他无儿无女,老了没人照顾,让他去敬老院。他说他能去邻村商店买馍头吃。并说无儿无女的人多了,他们都咋不去幼儿园?非得让我去?说咱村里去幼儿园的几个人都死了,我不去。并说人家稀罕我呀?管我吃喝?我在幼儿园摔倒了咋办,谁拉我啊?
哎,拿大舅这样的又聋又不讲理真是没办法! 看来只有世波回来亲自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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