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内陆各地昼夜不停地下雨,不断地骚扰着人们的正常生活秩序,下得人烦,窃以为是不是雨下得有点多了?过了?
通常,历经一连串的大晴天后,不由自由就会想起雨,也盼着能下些雨,此刻心里陡生一种特对雨亲的情愫,激情似火,急不可耐,仿若初恋。雨这东西,水做的,从天上来,无拘无束,恣意妄为,想咋弄咋弄,有时不怎么随人愿。想它时,它不一定来,干等不如约,也令人急躁;有时无心想它,不想让它掺乎,它却偏要来,斜刺里硬生生插一杠子,瓢泼如注,就成了不速之客,弄得苍生措不及防,这时的雨也不怎么受人待见;特别是一连数天不歇脚的下,下得沟满河溢,下得阻碍交通,下得房倒屋塌时,就急遽转化成了水患,时刻危及着人们的生命与财产安全,百害无一利,难免使人恼从心中来,这时候,由谁能说对雨不产生反感呢?
就以农业方面的农作物来说吧,连续数月不下雨的天气,田地难免会干旱,庄稼几近要渴死,无条件的无法灌溉,只眼睁睁看禾苗枯萎,心急如焚而绝望;有条件的拉水泵浇一回两回,稍微缓解一下旱情,但长远看,也只是杯水车薪,不治根本,没及时雨淋个通透来得滋润,省力又省资。可是,望天收,靠牢不住。一旦大热天一直旱下去,弄不好一年或一季的收获就无指望了,化为乌有的结局,就属白干,让农民失望,心落个不舒坦,愁眉苦脸…这是没得及时雨滋润的景况。相反,庄稼不缺雨水,上天硬要下,还较着劲儿猛灌,一连数天连绵不断无绝期,就形成了涝灾,庄稼被冲倒伏或淹死,导致颗粒无收,农民的劳动就等于在雨患中泡汤了,妳说苦不苦?冤不冤?能找哪七孙说L去?
平时,人们都喜欢旷野效游,个别有情人还特偏好于私会与野合,能在那里卿卿我我放荡形骸为所欲为以达尽兴之目的,而正常人大多都乐意蓝天下放歌,欣赏大自然的无限美好。可是,一旦有雨,无处躲藏,妳想躲哪里?不躲,定成落汤鸡无疑;体质弱的,让雨猛一浇,难免不生病,病伏身子,有碍健康。躲雨吧,大树下不可久留,弄不好一束闪电,一声炸雷,就让一些不走时运的生灵勾了户名开除了球籍。
户外的人每逢雨来,仓惶躲藏,入林子?仅可呆一时;钻山洞?返古守拙不是长法;搭窝棚,不合时宜;若雨中再伴有大风,哪里是妳可遮风挡雨的港湾?
咱不要港湾,那是舟船停泊之地,咱只要安身惜命之所。于是,正而巴经的房与屋等建筑物就成了人们的共同追求目标,也是收入低微者倾其毕生的夙愿。
人类生存史,经过千百万年来的漫长演化,至今,人们首选就锁定在衣食住行中的住上,可见关键所在。有了住所,心里不慌,吃啥啥香…钻窟窿打洞拆东墙补西墙坑蒙拐骗SR越货也要打肿脸充回胖子,S乞白L也得弄个首付,次第按揭,好歹倒腾个窝儿,也能在人多的地方扬眉吐气显摆荣光一场。
有人说,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其实,更准确一点讲,能藏身又安身立命的地方才是家。假若父母流落街头,风餐露宿,乞讨于末路,恐怕没一个人指着那一对耄耋之年的老翁老妪而声言是他的家。
家是有房屋可居的地方。
难怪当今房价贵,一屋难求,且一涨再涨,大抵多半是雨的功劳。是雨无形中起了不可估量的助推作用,其功不可磨,其地位暗暗潜移默化演绎成了房地产商顶礼膜拜的财产爷。若天下亘古至今一直无雨及无雨所衍生的雪霜露和冰雹等的侵害,哪谁还再肯挖空心思竭尽全力去图谋房屋?傻子才为之。倒不如悠悠自得地躺平于蓝天碧云下逍遥终老得了!
7月26上午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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