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思恋久无影,
阴阳相隔遥为应。
儿时伴汝老躯身
戌时扶衬戏饶邻。
年迈难负童少人,
驱蚊有样谎惊扰。
夜浅无梦戏了罢,
惺忪揉眼疑天明。
尽管我听不懂或者也听不清楚戏曲里一句台词,尽管也说不出收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是,我就是喜欢那乐器响起的瞬间的感觉,好似期盼已久,但是开始了之后好像又没有什么盼头。唯一注入印记深处的也许只有爷爷的身影与刚开始的旋律。喜欢来源于一种期盼 ,不在盼望只是因为无趣开始之后的无聊。
有关爷爷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只是我太久不曾记起来了,如果这也算是对先人的不敬,我想我应该是愧对先人了。只是站在我的角度来看,先人一去,不再干涉活人的生活,每年坟前看望,算是唯一的祭奠,仅此而已了!可是那样就对吗?我此时想来,那大概是不对的。我不能确切的知道有没有所谓的另一个世界,也不能确切的知道他们是不是还一直在看着我们,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他们的祝福,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也许都该记住他们,并时常怀念他们,让他们践行的人生箴言可以左右我们的生活,这就叫传承,他们一生的生活经历,或许还是有很多可以借鉴的说道。
可是,我早已忘记的干干净净了,这应该是不对的。缅怀未必有什么实际意义,但是对于自己的出处,对自己的反思反省是有一定帮助的。所以,我不该遗忘作为人最初的那点印象与感觉。
爷爷(1919年——2003年),84岁,寿终正寝,老宅出殡,新坟坐落山腰林中。奶奶(1932——2005),73岁,老宅出殡,与爷爷同穴。果然,这两个年龄去世的传统,在我家老人的身上得到充分说明。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安排?但那就是一个事实,摆在我的面前,我思绪徘徊良久,我想再说些什么,却也词穷了。以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只能说这么多。我不能妄加揣测,更不能武断的下什么结论,只能隐隐的思量与期盼。
所有孙子一辈的孩子们,我是最受他们二老欢迎孙子,在他们那里,我也是真孙子,起码在他们看来,我是比较孝顺的孙子。
记忆,不能用来修饰太多,不能美化几许,那只是一个事实,一个曾经的事实。我能记起来,也算是我的福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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