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九。星期四。晴转多云。
发烧三天,喉咙疼三天,今天基本好了。继我之后,萱萱与朗也同时烧了三天。也不知是否“三阳”了?“三阳”是否就是烧三天?知道了不能咋,不知道也不能咋。朋友说要警惕“三阳”。警惕怎样?不警惕又怎样?反正也没有特效药,都得自己硬扛。
早晨去小区对面一家叫“木子”的羊肉馆吃“水盆羊肉”,店是母子二人开的,“木子”原来是“母子”。母亲大约四五十岁,腿脚好像有点不好,走路一高一低的;儿子有二十多岁吧,中等个儿,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斯斯文文。
从我进馆,到吃完离开,一直都只见母亲在忙着,切肉,浇汤,放菜,再端送到顾客面前,都是母亲在忙碌。我要了一小份羊肉,一个烧饼,要求不放香菜。也许是太忙了,她竟三次都搞错了,很不好意思地又要去换。看着她一颠一颠跑来跑去的样子,我早已心软,说算了,这样也行。
开始还看见儿子在厨房不知干什么,后来见他干脆坐大堂看手机,而她的母亲仍在挥汗如雨地忙碌着。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么?还是只是极少数?我们年轻时好像不是这样啊!
临走结账时,我向他的母亲夸赞她们的羊肉好,他在一旁听着,却也满脸微笑。我知道他是个能分清好坏的穷苦人家的善良好孩子,只是年龄也不小了还未学会做人做事。记得有人说,母亲太强势了,孩子就懦弱;母亲太能干了,孩子就懒惰。这母子俩是不是这样呢?
今天,“瓦格纳”创始人普里戈任坠机身亡,世界哗然。我的朋友说:“与独裁者的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不存在改良、革新的可能性。终止进军莫斯科的那一刻就已经确定了他必死的命运。”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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