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公司公寓前的小径小园,一只小奶猫躺卧在原本人坐的椅上。人来,它只是眯了眯眼,连起身都懒得起。
我记得它的声音,它曾凄惨得叫嚷于办公楼下的水池旁侧,那时池中有水,水中有鱼,鱼则结伴而游,还游出了路线。池畔有沙,人踩上去咯咯吱吱响,即使用卫星图看,仍然有美丽的图案。
躺卧着的小奶猫并不是孤独的。
它之兄弟或者它之姐妹正向椅侧灌木丛中扑去,扑向它的梦想、它的迷醉。
下班回来时,不,快要下班我却回来时,好似看见了猫妈,施施然走在小园之小径上,走过一棵低矮的迎客松,走过人工小溪旁的苇草,走过几株将要凋谢的一些黄色花朵,并且无视它身后的我。
燕子渐渐多了,斜飞,交叉而冲刺。它们看中了残草上空的屋檐,而且又是无视屋檐下、办公室内的我。
蝉鸣。
我靠在椅中睡去。梦见了荒死的梦。
荒死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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