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刀斋
下午睡了一个钟头,发了一梦,既沉且深——梦到老家门前曾经有黄土夯筑的平地,夏季酷暑,炙烤得地面干硬发白,一层细土敷在地上,小时候坐那筛泥能玩一下午。后来上初高中,在这块地基上建起了厨房,原先的回忆也就此被打乱了,只剩下一些残影。
梦里就是这时节,我在奋力爬高杆,却手脚乏力难以为继,梦中往往都是四肢乏力、眼睛难以睁开,真是折磨。
这一觉意识坠得太深,以至于电话铃响了许久 我才勉强蓄了点气力接起,心慌如擂鼓。躺回枕上闭目凝神,半晌才起得身。而刚刚的残梦如电影画面一般中止存留,甚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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