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操旧业,二零年五月离并返洪]
初晨丝丝的清凉中透着些许的烦躁,阳光从杨树叶子中撒进来很是晃眼睛。
活的腻了总想换种玩法,其实睡觉和钓鱼并无区别。穿线的时候却把手给撕了条口子,你说会疼吗?索性扔到一边。
二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漫无目的会溜达到荒旧的靶场里,班长说过如果你瞄准的是靶子,那么你一定能打上去。
你会觉得孤独吗?
坦克车步道上笔挺的白杨树在看着你。
你会觉得坍塌的门会像碎了的心再也补不起来了吗?二皮心虚,他不敢去抬头去看白杨树,自惭形愧的早就忘了自己已经丝毫没有了兵的样子。
麦苗暖风带起的黄土呛得二皮弯腰直咳,或许我们已经老了,绿汪汪的麦苗随风倒去,他们长的蛮高的,我们难道不是在我们本应该的年纪去好好的生长吗?
一想到片片金黄的麦穗,热浪袭来的麦香,二皮终于挤出了一点笑容,你知道吗?夏收终归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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