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颜异与来客交谈,客人说,朝廷最近刚刚颁布一道诏令,“有不便者”,颜异听了此言,“不应”,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嘴唇。后被人告发到廷尉张汤那儿。张汤禀奏汉武帝说:“异为九卿,见令不便,不入言而腹诽,论死。”于是,廉直的颜异死于“腹诽”罪名之下。
司马迁对颜异之死,很悲愤,他写道:“自是之后,有腹诽之法比,而公卿大夫多谄谀取容矣!”这“之后”延续得多久,是司马迁怎么也想不到的。
这篇读史札记揭示和批判了封建专制主义的独裁性、随意性,个封建统治者定人的罪名、杀人的头,是可以不必根据其言行这自然造成“公卿大夫多谄谀取容”。而且,这种专制政治、臣心态一直延续了难以想象的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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