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很久没去医院,只是当你确定不舒服,并且也知道这种困境无解,你去医院寻求帮助的时候,这种感觉非常的迷离。
躺在狭窄的核磁共振仪里,白色的狭长的管道,机器在耳旁不是轰鸣,时而又停一会儿,接着又开始滴滴滴。假如这时突然断电,或者机器出故障,我会不会被困死在这里?无助感伴随着莫名的恐惧袭遍全身。五分钟像漫长的五个世纪。
医生进来推我出来时,终于松了口气,我还活着。暂时可以离开,片子要到下午3点。
接到片子,我给同学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休息,约了周一给我看。我望着单子上“椎间盘突出”“硬膜囊受压”的字样有些迷茫,颈椎僵硬得像冷风吹过的马路。
回去的路上,我把单子拍给同学看,他说要看了片子再说,还让我别担心、别多想。
我问他还剩多久。
他说,没多久,只是几十年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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