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说:“女孩是水做的骨肉”。很认同他的说法。女孩是天使的化身、纯洁、透彻。清澈的眸光、纤细的手指、白皙的肌肤、可人的样子;在质朴的外表下常常跳动着一颗感性的灵魂,一花一木,就能勾起她的儿女情长;一山一水,就能揪起她满怀的憧憬;女子与文字,不用刻意融合,随即而存。
女子与文字的机缘,不是默契的巧合,而是冥冥中的注定,是不期而遇的钟情。她们纤动的情丝、愫愫的柔情,缠绵在世态炎凉,人间冷暖之中。而她们的聪明和灵秀,使她们多了一份得天独厚的体察。思绪像回荡的涟漪无数次在脑海里铺排,翻阅着心灵的扉页,才思像突兀的大山一样高耸和敏捷,可是,封建礼教下淑女的要求,使她们难以启齿,被压抑着,她们在努力寻求妥协,规避在飘遥的港湾。然而,是花就要绽放,哪怕沉重而利剑般流言蜚语的灼伤。她们在那混噩的岁月,毅然走出闺房,拾起本不该属于女子的笔,在寂静的夜晚,对着闪烁的星空,在泛黄的笺上爬着一曲曲忧怨,一曲曲哀伤,一曲曲戚笑。她们一发而不可收拾,却只有凤毛鳞角的机遇。就在这暗溃而殒落的女子里,终于有了一些许简单的倾诉,一种横空绝世的渲泻,一种千里共婵娟的分享,一种动若悦兔的憧憬,一种穿越时空的相约。于是,我看到了在月色皎洁的夜晚,着一袭淡淡的青衣,倚在窗前数着落花点点“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的李清照;听到了在黄昏时分,踏着细碎的软步,在老树下低吟“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的朱淑。
任云淡风轻,岁月深深,她们凝眸微笑,无语嫣然,却始终与文字相依相偎。
女子与文字有与尘世无关的纯真、与容颜无关的美丽、与贫富无关的距离、与性格无关的灵动,如今的女子可以随意的畅谈,以一种优雅的姿态绽放着万种风情。一杯茶,有女子的心事,一道菜,有女子的品味,一块糖,有女子的幸福;她们无所顾及,在文字的领域里尽情挥洒着梦与痴、笑与泪、情与愁、爱与恨。我相信女子可以平凡,但绝不是平庸。在淡定与激情中纠缠。她们学会把痛苦过虑成微笑,把故事提炼成文字,把泪水与幸福萃取成回忆,把领悟与感慨编制成心语。张爱玲的《倾国倾城》有绵绵的爱情故事,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有流逝中的点滴、林徽因的《最爱人间四月天》有浪漫的青春、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有诗经的清雅。女子把婉转的心情捻成丝丝缕缕,填进平平仄仄的词牌里,轻舞衣袖,与文字且歌且行。
不知道是文字将女子染上了感性,还是感性的女子爱上了文字。爱文字的女子,刀笔里总透露出她们深邃的世界,清新的如空谷幽兰,妩媚的如鲜嫩玫瑰,华美的如高贵牡丹,采一框速描,女子与文字相互取悦,演绎着人生百态和苍桑世界!
(注:很久以前写的文章,拿出来作为自己的首秀,愿生活不止是眼前的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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