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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527:徐羡之拥立刘义隆即位。

《资治通鉴》527:徐羡之拥立刘义隆即位。

作者: 花言大帅 | 来源:发表于2023-11-01 17:44 被阅读0次

    学习内容:

    1,徐羡之拥立刘义隆即位

    2,慕容阿柴传位于慕容慕璝

    【原文】

    傅亮帅行台百官奉法驾迎宜都王于江陵。祠部尚书蔡廓至寻阳,遇疾不堪前;亮与之别。

    廓曰:“营阳在吴,宜厚加供奉;一旦不幸,卿诸人有弑主之名,欲立于世,将可得邪!”

    时亮已与羡之议害营阳王,乃驰信止之,不及。

    羡之大怒曰:“与人共计议,如何旋背即卖恶于人邪?”

    羡之等又遣使者杀前庐陵王义真于新安。

    羡之以荆州地重,恐宜都王至,或别用人,乃亟以录命除领军将军谢晦行都督荆湘等七州诸军事、荆州刺史,欲令居外为援,精兵旧将,悉以配之。

    秋七月,行台至江陵,立行门于城南,题曰“大司马门”。傅亮帅百僚诣门上表,进玺绂,仪物甚盛。

    宜都王时年十八,下教曰:“猥以不德,谬降大命,顾己兢悸,何以克堪!辄当暂归朝廷,展哀陵寝,并与贤彦申写所怀,望体其心,勿为辞费。”

    府州佐史并称臣,请题榜诸门,一依宫省;王皆不许。教州、府、国纲纪宥所统内见刑,原逋责。

    诸将佐闻营阳、庐陵王死,皆以为疑,劝王不可东下。

    司马王华曰:“先帝有大功于天下,四海所服;虽嗣主不纲,人望未改。徐羡之中才寒士,傅亮布衣诸生,非有晋宣帝、王大将军之心明矣;受寄崇重,未容遽敢背德。畏庐陵严断,将来必不自容;以殿下宽睿慈仁,远近所知,且越次奉迎,冀以见德;悠悠之论,殆必不然。又,羡之等五人,同功并位,孰肯相让!就怀不轨,势必不行。废主若存,虑其将来受祸,致此杀害;盖由贪生过深,宁敢一朝顿怀逆志!不过欲握权自固,以少主仰待耳。殿下但当长驱六辔,以副天人之心。”

    王曰:“卿复欲为宋昌邪!”

    长史王昙首、南蛮校尉到彦之皆劝王行,昙首仍陈天人符应。

    王乃曰:“诸公受遗,不容背义。且劳臣旧将,内外充满,今兵力又足以制物,夫何所疑!”

    乃命王华总后任,留镇荆州。王欲使到彦之将兵前驱,彦之曰:“了彼不反,便应朝服顺流;若使有虞,此师既不足恃,更开嫌隙之端,非所以副远迩之望也。”会雍州刺史褚叔度卒,乃遣彦之权镇襄阳。

    甲戌,王发江陵,引见傅亮,号泣,哀动左右。既而问义真及少帝薨废本末,悲哭呜咽,侍侧者莫能仰视。亮流汗沾背,不能对;乃布腹心于到彦之、王华等,深自结纳。王以府州文武严兵自卫,台所遣百官众力不得近部伍。中兵参军朱容子抱刀处王所乘舟户外,不解带者累旬。

    魏主还宫。

    秦王炽磐遣太子暮末帅征北将军木弈干等步骑三万,出貂渠谷,攻河西白草岭、临松郡,皆破之,徙民二万余口而还。

    八月丙申,宜都王至建康,群臣迎拜于新亭。

    徐羡之问傅亮曰:“王可方谁?”

    亮曰:“晋文、景以上人。”

    羡之曰:“必能明我赤心。”

    亮曰:“不然。”

    丁酉,王谒初宁陵,还,止中堂。百官奉玺绶,王辞让数四,乃受之,即皇帝位于中堂。备法驾入宫,御太极前殿,大赦,改元,文武赐位二等。

    戊戌,谒太庙。诏复庐陵王先封,迎其柩及孙修华、谢妃还建康。

    庚子,以行荆州刺史谢晦为真。晦将行,与蔡廓别,屏人问曰:“吾其免乎?”

    廓曰:“卿受先帝顾命,任以社稷,废昏立明,义无不可。但杀人二兄而以之北面,挟震主之威,据上流之重,以古推今,自免为难。”

    晦始惧不得去,既发,顾望石头城,喜曰:“今得脱矣!”

    王夫之曰:「至于宜都既立,晦乃问蔡廓曰:『吾其免乎?』则亦自知其徒以膺天诛为万世罪人矣。」

    癸卯,徐羡之进位司徒,王弘进位司空,傅亮加开府仪同三司,谢晦进号卫将军,檀道济进号征北将军。

    有司奏车驾依故事临华林园听讼。诏曰:“政刑多所未悉;可如先者,二公推讯。”

    帝以王昙首、王华为侍中,昙首领右卫将军,华领骁骑将军,朱容子为右军将军。

    甲辰,追尊帝母胡婕妤曰章皇后。封皇弟义恭为江夏王,义宣为竟陵王,义季为衡阳王;仍以义宣为左将军,镇石头。

    徐羡之等欲即以到彦之为雍州,帝不许;征彦之为中领军,委以戎政。彦之自襄阳南下,谢晦已至镇,虑彦之不过己。彦之至杨口,步往江陵,深布诚款,晦亦厚自结纳;彦之留马及利剑、名刀以与晦,晦由此大安。

    柔然纥升盖可汗闻魏太宗殂,将六万骑入云中,杀掠吏民,攻拔盛乐宫。魏世祖自将轻骑讨之,三日二夜至云中。纥升盖引骑围魏主五十余重,骑逼马首,相次如堵。将士大惧,魏主颜色自若,众情乃安。纥升盖以弟子于陟斤为大将,魏人射杀之;纥升盖惧,遁去。

    尚书令刘絜言于魏主曰:“大檀自恃其众,必将复来,请俟收田毕,大发兵为二道,东西并进以讨之。”魏主然之。

    九月丙子,立妃袁氏为皇后;耽之曾孙也。

    冬十月,吐谷浑威王阿柴卒。阿柴有子二十人,疾病,召诸子弟谓之曰:“先公车骑,以大业之故,舍其子拾虔而授孤;孤敢私于纬代而忘先君之志乎!我死,汝曹当奉慕璝为主。”纬代者,阿柴之长子;慕璝者,阿柴之母弟、叔父乌纥提之子也。

    阿柴又命诸子各献一箭,取一箭授其弟慕利延使折之,慕利延折之;又取十九箭使折之,慕利延不能折。阿柴乃谕之曰:“汝曹知之乎?孤则易折,众则难摧。汝曹当戮力一心,然后可以保国宁家。”言终而卒。

    慕璝亦有才略,抚秦、凉失业之民及氐、羌杂种至五六百落,部众转盛。

    十二月,魏主命安集将军长孙翰、安北将军尉眷北击柔然,魏主自将屯柞山。柔然北遁,诸军追之,大获而还。翰,肥之子也。

    诏拜营阳王母张氏为营阳太妃。

    林邑王范阳迈寇日南、九德诸郡。

    宕昌王梁弥怱遣子弥黄入见于魏。宕昌,羌之别种也。羌地东接中国,西通西域,长数千里,各有酋帅,部落分地,不相统摄;而宕昌最强,有民二万余落,诸种畏之。

    夏主将废太子璝而立少子酒泉公伦。璝闻之,将兵七万北伐伦。伦将骑三万拒之,战于高平,伦败死。伦兄太原公昌将骑一万袭璝,杀之,并其众八万五千,归于统万。夏主大悦,立昌为太子。

    夏主好自矜大,名其四门:东曰招魏,南曰朝宋,西曰服凉,北曰平朔。

    【原文华译】

    1 傅亮率行台(流动政府)百官奉法驾前往江陵迎接宜都王刘义隆。走到寻阳,祠部尚书蔡廓患病,不能继续前行,傅亮与他道别。

    蔡廓说:“营阳王在吴郡,应该厚加供奉;一旦发生不幸,你们几个人可有弑主之名,还想立于人世,可能吗!”

    当时傅亮已经与徐羡之商定杀害刘义符,于是派人飞驰送信去制止,已经来不及。

    徐羡之大怒说:“与人一起商定的计划,为什么转头就把罪恶推给别人担当?”

    徐羡之等又派出使者到新安,杀死前庐陵王刘义真。

    徐羡之因为荆州是战略重地,担心宜都王刘义隆登基之后,或许会用别人,于是紧急以录尚书事名义,任命领军将军谢晦代理都督荆州、湘州等七州诸军事,兼荆州刺史,想要让他居于外地,作为援手,精兵旧将,全部配给谢晦。

    秋,七月,行台到了江陵,立行门(象征性的宫廷大门)于城南,门上题字:“大司马门”。傅亮率百官在门前上表,进奉皇帝玺绂,仪式辉煌盛大。

    宜都王刘义隆时年十八岁,下教令说:“我这个缺少德行的人,突然蒙受上天眷顾,降下大命,非常惶恐惊悸,怎敢承担如此大任!我将暂时回到京师,哀祭先帝陵寝,并与贤良大臣交换意见。希望各位体谅我的内心,不要再多言。”

    府州佐史都向刘义隆称臣,并请仿照京师及宫廷,重新题写江陵各城门名称,刘义隆一概不许。下令州、府、国各军政衙门宽宥所统辖内的刑事犯人和无力还债的囚犯。

    诸将佐听说营阳王刘义符、庐陵王刘义真死亡,都认为可疑,劝刘义隆不可东下。

    司马王华说:“先帝有大功于天下,四海所服;虽然嗣主缺乏纲纪,但刘氏人望未改。徐羡之不过是寒门出身,中等才干,傅亮是布衣书生,并非有司马懿、王敦那样的用心,这是很显然的事。他们受先帝托孤重任,也不敢有背叛的想法。只是畏惧庐陵王严厉,担心将来自己不为所容;而殿下宽睿慈仁,远近所知,所以越过兄弟次序,奉迎殿下,也期望殿下能对他们有感激之情。其他人的议论,必定没有什么道理。又,徐羡之等五人,功劳地位都相等,谁肯相让!就算心怀不轨,也必定干不成事。废主如果在世,他们担心将来受祸,所以杀害;这都是因为贪生过分,哪里敢一朝之间,就突然心怀逆志!不过是想要握权自固,要少主仰他们鼻息罢了。殿下但当长驱直入,才能不辜负上天及百姓的期望。”

    刘义隆说:“你这是又想做宋昌吗!”(当初宋昌劝刘恒入京,接受发动政变的大臣们拥立,正与今日相似。)

    长史王昙首、南蛮校尉到彦之都劝刘义隆入京,王昙首又陈述天上人间各种符瑞应验。

    刘义隆于是说:“徐羡之等受先帝遗命,不敢背义。况且劳臣旧将,充满朝廷内外,如今我们兵力又足以克制他们,有什么可疑!”于是命王华总管后任,留镇荆州。

    刘义隆想要派到彦之将兵为前锋,到彦之说:“如果认为他们不会造反,便应该身穿朝服,顺江而下;如果有所顾虑,我这点部队不仅不足为恃,反而开猜疑之端,不能满足远近人民对我们的期望。”当时雍州刺史褚叔度去世,于是派到彦之暂时镇守襄阳。

    七月十五日,刘义隆从江陵出发,引见傅亮,号泣,哀动左右。既而问刘义真及少帝薨废经过,悲哭呜咽,左右侍从都不敢仰视。傅亮汗流浃背,不能应对;于是掏心掏肺地结交到彦之、王华等,拉拢关系。刘义隆以府州文武严兵自卫,行台所派的官员和士兵都不得接近部伍。中兵参军朱容子抱刀在刘义隆座船户外警戒,一二十天都衣不解带。

    8 魏主还宫。

    9 西秦王乞伏炽磐派太子乞伏暮末率征北将军木弈干等步骑兵三万,从貂渠谷出兵,攻打河西白草岭、临松郡,皆攻破,迁徙民众二万余口而还。

    10 八月八日,宜都王刘义隆抵达建康,群臣迎拜于新亭。徐羡之问傅亮:“宜都王可以与历史上的谁相比?”

    傅亮说:“在晋文公、汉景帝之上。”

    徐羡之说:“那他必能明白我的一片赤心。”

    傅亮说:“未必。”

    八月九日,宜都王拜谒刘裕陵墓,回来,中途停留在中堂。百官奉上玺绶,宜都王辞让四次,然后接受,即皇帝位于中堂。备法驾入宫,登上太极前殿,大赦,改年号为元嘉,文武百官一律升级二等。

    八月十日,拜谒太庙。下诏恢复刘义真庐陵王封号,迎接其灵柩及刘义真生母孙修华(修华为九嫔之一)、王妃谢妃回建康。

    八月十二日,刘义隆下诏,任命代理荆州刺史谢晦为实任。谢晦将行,与蔡廓道别,屏去旁人问他:“我能免祸吗?”

    蔡廓说:“卿受先帝顾命,委以社稷重任,废黜昏君,拥立明君,在大义上并无不可。但是,杀了人家两个哥哥,却面向北方,做人臣属,挟震主之威,据守上游重镇,以古推今,要想活命,恐怕也难。”

    谢晦听了觉得恐惧,担心走不脱,出发,回望石头城,喜道:“如今走脱了!”

    八月十五日,徐羡之进位为司徒,王弘进位为司空,傅亮加授开府仪同三司,谢晦进号为卫将军,檀道济进号为征北将军。

    有司上奏,请皇帝按惯例到华林园听取诉讼。刘义隆下诏说:“政事和刑法,我大多不太熟悉,可以跟之前一样,仍请二公(徐羡之、王弘)主持。”

    皇帝任命王昙首、王华为侍中,王昙首兼领右卫将军。王华兼领骁骑将军,朱容子为右军将军。

    11 八月十六日,追尊皇帝生母胡婕妤为章皇后。封皇弟刘义恭为江夏王,刘义宣为竟陵王,刘义季为衡阳王;仍以刘义宣为左将军,镇守石头城。

    徐羡之等想要顺势任命到彦之为雍州刺史,皇帝不许;征召到彦之为中领军,委之以军政。到彦之自襄阳南下,谢晦已经抵达荆州镇所,担心到彦之不来看望自己。到彦之到了杨口,步行前往江陵,深切地表达自己的诚意,谢晦也推心置腹地结交他。到彦之留下马匹及利剑、名刀,送给谢晦,谢晦由此心中大安。

    12 柔然纥升盖可汗郁久闾大檀听闻北魏太宗拓跋嗣崩殂,率六万骑兵入云中,杀掠吏民,攻拔盛乐宫。北魏世祖拓跋焘亲自率轻骑征讨,三日二夜抵达云中。郁久闾大檀率骑兵包围拓跋焘五十余重,铁骑直逼拓跋焘马头,紧紧排列,如同城墙。将士大惧,拓跋焘神色自若,军心才安定下来。纥升盖任命弟弟的儿子郁久闾于陟斤为大将,北魏兵射杀于陟斤;纥升盖惧,遁去。

    尚书令刘絜对拓跋焘说:“大檀自恃兵多,必将复来,请待秋收之后,大发兵为二道,东西并进以讨伐他。”拓跋焘同意他的看法。

    13 九月十八日,刘义隆立王妃袁氏为皇后;皇后,是袁耽的曾孙女。,

    14 冬,十月,吐谷浑威王慕容阿柴去世。阿柴有二十个儿子,病重时,把子弟们召集到跟前,对他们说:“先公车骑(慕容树洛干,自号车骑将军),为了国家大业,没有传位给他的儿子慕容拾虔,而传给我。我怎敢心存私心,传给慕容纬代,而忘记先君的志向呢!我死之后,你们当奉慕容慕璝为主。”慕容纬代,是慕容阿柴的长子;慕容慕璝,是慕容阿柴同母异父的弟弟、叔父慕容乌纥提之子。(慕容乌纥提继位时,按北方游牧民族风俗,娶哥哥的寡妻,生慕容慕璝。)

    慕容阿柴又命诸子各献一箭,取一箭给他的弟弟慕容慕利延,让他把箭折断,慕利延一下子就折断了;又取十九支箭让他折断,慕容慕利延不能折断。慕容阿柴于是教谕他们说:“你们知道了吧?孤则易折,众则难摧。你们要勠力一心,然后可以保国宁家。”言终而卒。

    慕容慕璝也有才略,抚纳秦、凉失业之民及氐、羌杂种至五六百落,部众实力越来越强盛。

    15 十二月,北魏主拓跋焘命安集将军长孙翰、安北将军尉眷北击柔然,拓跋焘自己将兵屯驻柞山。柔然向北遁逃,诸军追击,大获而还。长孙翰,是长孙肥的儿子。

    16 刘宋皇帝刘义隆下诏,拜营阳王刘义符的生母张氏为营阳太妃。

    17 林邑王范阳迈入寇刘宋日南、九德诸郡。

    18 宕昌王梁弥怱派儿子梁弥黄入朝北魏。宕昌,是羌族的一支。羌地东接中国,西通西域,长数千里,各有酋帅,部落分地,不相统摄;而宕昌最强,有民二万余篷帐,诸羌种都畏惧他。

    19 夏主赫连勃勃准备废黜太子赫连璝,而立少子、酒泉公赫连伦。赫连璝收到风声,将兵七万人北伐赫连伦。赫连伦将骑兵三万迎战,双方战于高平,赫连伦战败阵亡。赫连伦的哥哥、太原公赫连昌将骑兵一万袭击赫连璝,杀死赫连璝,兼并了他的部众八万五千人,回到统万。夏主赫连勃勃大悦,立赫连昌为太子。

    赫连勃勃喜欢自夸自大,统万城四大城门:东边叫招魏门,南边叫朝宋门,西边叫服凉门,北边叫平朔门。


    【学以致用】

    01,关于徐羡之杀刘义符

    首先政治层面,任何一个动作,都不是一个“点”的事情,它是一个立体,事件背后跟着事件,影响背后还跟随着更多的影响,所以,玩政治的人都不得不思维缜密

    行废立之事,本身就是风险极高的“不详事件”,當年的曹操還在起步阶段时候,就不敢參與这种事,更何况是杀死皇帝呢

    废立皇帝这种事,玩成功的是霍光,霍光能够平安落地,但是两年后呢,霍氏家族被清除。

    而现在徐羡之竟然直接把皇帝杀了,

    不知道他是否想过,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力?这个责任能不能承担得起?

    并且,这个决定尽然是他们几个人(傅亮、徐羡之,谢晦)商定的结果

    谢晦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在跟随刘裕北伐的时候,10个计策当中,有9个是谢晦出的,

    想想,一个这么聪明的人,在此刻竟然能做出弑杀皇帝的决定

    本質原因,还是因为贪心,因为私心

    如果是公心,要把昏庸的皇帝赶下去,把贤明的皇帝立起来,那么,他们就可能不会杀刘义符,而是把处置权留给新的皇帝来决定

    这有几个情况

    1,新官上任三把火, “皇帝”也是一个岗位啊,给新老板一个表现的机会,这是释放价值观的机会

    2,他們是兄弟啊,作為员工,只干与公司,公事有关的事情,至于处置刘义符这种事,要么听朝廷的,要么你们自家兄弟自己决定,要杀要留,看刘义隆如何决定。

    3,前文说过,老板只记得你给公司,给老板个人造成的最大的损失,过去的功是抵不了现在的“过错”的

    假如刘义隆之前有异志,又与徐羡之等哪个人提前对接上了,那么刘义隆有可能为他们顶一下,但也只是有可能,毕竟,中国有句古话,狡兔死走狗烹。他也需要为天下人有个交代,这些人就是筹码。

    可事实上没有這種情况,所以当刘义隆号哭的时候,这几人被清算就已经很明确了。

    02, 关于传承

    一个是吐谷浑慕容阿柴传位于慕容慕璝

    一个是胡夏的赫连勃勃的传位

    前者强调团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 兄弟能够齐心,一定两个关键因素

    1是一个文化精神在里面,比如吐谷浑他們民族“让”的文化

    2是有一个强大的个人,来团结,来影响其他的兄弟。

    后者的胡夏,强调胜者为王,不讲究兄弟情义。这种文化基因就会影响到整个组织,强的时候能立马壮大起来,但不会很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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