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型(DSM归为表演型)人格可见于正常人群,通常他们很少出现频繁或外显的癔症症状。有些人虽未有过癔症发作,主观体验却充满了癔症驱力的色彩。
精神分析取向的治疗师习惯性的认为,癔症型人格者常常使用较为成熟的防御机制,所以其心理大多应归为神经症性类型;事实上,很多癔症个体的心理特征也可以处在边缘或精神病性水平。
癔症样倾向的个体一般经历过严重的早期创伤,婴儿期理应保护他们的客体却成了恐惧的来源,所以他们呈现出紊乱的依恋模式,常常表现为主观上的无助和强迫性地寻求照顾,敌意和攻击倾向则并不明显。
这句话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我的父亲本来应该保护我,结果变成了恐惧的来源,总觉得自己不行,总觉得自己无助,强迫性地寻求照顾。
而且看了代老师写的文章《妈妈及生命的意义》中写道:
她梦到自己的女儿在胸口插了一刀,她依然用如此安祥的目光看向我,没有一丝责怪。
我立马想到三组词语:感动,力量,成长。
我重新觉察了一下与父亲的相处模式,并联想了一下之前跟朱老师谈过的左轮手枪的游戏,也发给朱老师一段话。
这篇文章深深的扰动了我的潜意识,触发了我跟父亲的关系:我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的情境里,父亲拿着一把刀要捅死我,那一刻我恐惧极了。看过这篇文章,以及在家排中的体验,原来父亲也是恐惧的,他恐惧我已经代替了他的位置,所以他不惜牺牲生命也要将我杀死——在他有限的能量里面,他恐惧外界的一切,他却不恐惧我,他一直都是我的老大,这是位置决定的。我在现实的世界里横冲直撞,为所欲为,但在左轮手枪的游戏中,我输给了我的父亲。我臣服,无条件的。
有的人用一生的努力赌一次博弈,有的人用一次博弈赌一生的命运。
到底谁是谁非,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朱老师回复说:
这个话很赞,经典博弈之外,还有其他的策略。
我回复道:
经典的,或直接的,变形的,策略的,不是在模仿就是在创造,用适合自己的也疗愈自己的方式叙事;我开始明白,真正的好故事是不容易讲明白的,能讲明白的故事最终会走向索然寡味。但似乎只有清晰过,才能明了混沌之苦;但只有从清晰最终走向混沌,才能明了生命的无限张力与淡然悠远,给生命留一个不想去寻找答案的小问号。
我有一点儿会写小说的感觉了。像极了我跟父亲之间的关系,不断地被创伤,不断地被逆转,不断地被建构。态度是唯一的,就是怀着感恩之心,向往光明;故事是不断被逆转的,因为答案是我们解构出来的。小说的精华就是一句话,像极了自恋,不断的揉碎,然后重新拼接,即解构,建构,反复揉搓,反复调和,从混沌走向清晰,从清晰回到混沌。写小说也像夫妻关系,同床的人一直没有变,但是心态变了,故事的体验就会一直在变,高潮不断,跌宕起伏。
朱老师回复:
这段比喻很赞。
一直很感激朱老师深深地共情,感觉上朱老师的模式非常像我的爷爷,充满了能量又非常谦卑。
癔症型人格者通常表现为高度焦虑、情感强烈和过度反应,尤其是在人际关系中。与之交往时,他们温暖热情、精力充沛,善解人意和喜好表现。也经常沉迷于危机和刺激的兴奋之中。由于一贯的情绪亢奋,他们的情感丰富在别人看来往往可能是肤浅、虚假和浮夸,他们的情感丰富在别人看来往往可能是肤浅、虚假或浮夸,他们的情感也变幻无常(“癔症情绪不稳定”)。
读到这里,我才有点儿进入角色的感觉,原来什么自恋型人格、分裂型人格都是浮云,表演型人格才是正途。
与人交往时温暖热情、精力充沛、善解人意和喜好表现,但是又有一种害怕被关系吞噬的恐惧感。于是高度焦虑、情感强烈和过度反应。有一种思维倒置的虚幻感。
爱玲小姐说:“在你面前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我的心里是喜欢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我以前很喜欢这句话,以为这是在表达爱情。现在才明白,这句话不仅仅可以表达爱情。在你面前我变得很低很低,其实是说我在你面前很虔诚,很谦卑,所以根才扎的深,满足了对方的需求,自己才能从尘埃中开出花来。
一、癔症人格者的驱力、情感和气质
众所周知,癔症人格者的气质特征包括情感强烈、极度敏感和喜欢社交。如果婴儿一受挫就又踢又叫,一开心就高声喧哗,那么很可能天性具有癔症倾向。
通过我自己整合的过程来看,纵然养育过程也造成了某种创伤,但这种高度敏感、情感强烈和喜欢社交的特质更多地源于某种天性。可以很诚恳的说,我就是天性如此,就像弗洛伊德一样,我的人生就是要经历许多苦难,为了成为咨询师而生的。
我臣服于命运,也臣服于自己的选择。
弗洛伊德认为内心欲望的过度强烈可能是癔症个体的典型特征,他们渴望口欲的满足,期盼爱情、关注和亲密感。Balatt和Levy查阅大量实验研究结果发现,这类人群具有较高的情感依赖性。他们寻求刺激,却又会被过度的刺激压垮,因而在遭遇应激事件时容易出现适应不良。他们和分裂样个体在敏感性方面比较相似,但他们一般乐于与人交往,不像后者那样离群索居。
确实,从读南希这本书开始,不能以偏概全,生搬硬套,要窥一发而看全身,要灵活掌握。读到这里,我才明白我的人格主特征是表演型。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了写小说的梦想,关键是自己不相信自己,现在慢慢的距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了,是很有意思的事。我之前以为是分裂样,其实不然,分裂样喜欢离群索居。其实在那种苦难孤独之中,我也没有选择离群索居,而是走出去,遇见潘,遇见宋,在寻求外部的情感宣泄,这个过程在喝酒中给我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和风险,但更多地是救赎。
也有一些学者推测,个体的癔症倾向更多取决于右脑的功能。这与强迫者左脑优势的现象截然相反。
这一段,非常有意思,我觉得人是很神奇的,随着技术的发展,人的更多的功能被解读,被验证是表达着科技进步带来的新的解读。但我相信,这也仅仅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我始终坚信,人的脑子是不可能完全被解读的。
癔症型的个体的心理过程也明显有别于强迫者:前者一般能借助主观、整体和想象来认识世界。有些高智商的癔症人格者具有非凡的创造力,他们对情感和体验的理解十分深刻、更具逻辑,这种思维方式可以衍生出智慧与艺术的绝妙结晶。
我深以为然,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处在一个想象的世界里,我已经有过多次高峰体验。而且我开始明白,每个人的体验都是不同的,不可强求。这就是命运赏赐给我们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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