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翔爸带着翔宝去万达参加画画班的活动,我可以自己在家呆着,美美的写字。
一只圆润润的咖啡杯,里面只放温白开,偶尔的时候,主人才会慷慨邀请咖啡入驻一次。
一把大大的玻璃壶,里面盛着大半温热的白水,外形敦厚漂亮,是的,虽然敦厚,但也漂亮。
咖啡杯和大玻璃壶,二者可能不太搭,但是我喜欢。
写着写着,一篇文章写到快一千字的时候,越写越没感觉。不,有感觉,那种感觉是,自己写出的不是字,而是一不溜丑丑臭臭的羊屎蛋儿。
实在不愿意再造文字污染。
干脆丢下键盘,跑去冰箱,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雪糕,窝到沙发里,慢慢的撕开外皮,一边小口小口享受唇齿间带来的冰爽感觉,一边感受绿茶和巧克力绽放在舌尖的苦香交缠。
当我写字时,我想些什么而灵魂,早已离开身体,到处流浪去了。
枫桥和夜泊越来越胆大,常常把盆里的小石头扒的啪啪作响;窗外早已空了许久的鸽子笼偶尔会有“外鸽”光顾,我会在想起的时候往食盒里投些玉米小麦绿豆,招待不速之客。自家的鸽子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头,别家的鸽子却频频光顾,这事,怎一个好笑了得?
一个月前邀请而来的肉肉朋友们大多已香消玉损,仅余一颗尚顽强挣扎的生存着,但也明显去日无多,我这养花小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看它日渐老去;老朋友绿萝还是照旧,不紧不慢的伸展着自己,越来越长,我干脆让它自己绕着花架;养了五六年的富贵竹曾经被我胆大妄为的剪断插芊过一次,但是以惨败告终,原来十二颗挺拔茁壮的不要不要的小伙伴幸存了八支,而被我剪下来的“独立者”们,仅仅成活了一支,而这硕果仅存的一支也是先天不足的模样,一直苟延残喘。
真真愧对它们。
其他的绿植小伙伴也都是靠自己的努力生长存活着,对我这个懒癌后期还带扩散症的主人,它们好像放弃了希望。
哦,说到这里,我得先去喂它们喝点水了。
不记得上次喂水是什么时候了。
青花瓶是翔宝的陶艺作品去洗手间接上水,穿过地上儿子散乱的电路拼装玩具,越过本来为了陪他上课才买的折叠月亮椅,再绕过摆的满满当当的小桌子……
是的,本来就不大的客厅里蛮“热闹”的。曾经,幼儿园的老师要求,在家里,孩子的玩具、书籍也要像幼儿园一样,放到固定的位置,划分玩具区和书籍区。对于这些要求,我基本上都严格执行,但是在被翔爸批评一次之后,我就不怎么收拾地上、沙发上翔宝的玩具和书籍了。
翔爸的理由是:你总是把玩具都收拾起来,装进箱子里,还逼着让儿子也一起收拾,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玩具了,买玩具还有什么意义?你都不知道,那xxx家几乎都没有下脚的地儿!
纳尼,竟然嫌我收拾?听到那一席话的瞬间我两眼放光:“那你不嫌家里乱吗?”
“我不嫌,只要你不嫌就行!”
心里瞬间那个欢喜!太认可翔爸给出的理由了!这一顿批评,我已经把它当成表扬了。对于懒王之王的我简直就是一个红果果的犯懒借口啊!
于是乎,家里,就顺其自然了,欲知精彩场景,请自己发挥您丰富的想象力。
当我写字时,我想些什么无意识地看着房间内外,房间凌乱,思绪齐飞,遐想联翩。
写字,还是要写的呀,文章开了一半了,是继续照着羊屎蛋儿往下遛,还是废掉那文,重开一篇呢?
想一想,当初写字的初衷呢?绝对不要让自己成为“走不回来的小和尚”,要不忘初心。我只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普普通通,随心随性。不必文以载道,形而上。
当初发下日更的心愿时,就是觉得自己输入的应该不少,那么输出应该也不会太困难,关键是输出什么内容了。
前几天和一个今年高考的可爱的高材生小朋友讨论关于输入与输出的问题。我是这样侃的:“其实输入与输出的多少就要看人了,同样的一本书,有的人输入之后能输出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就不错了,可是有的人能输出十倍,甚至百倍,因为他可以揉合他曾经输入的其他的书本知识,消化之后变成自己的知识,这样,输出的倍数叠加,是完全可以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于是呼,每日每日想呀想,写呀写,一度犯了腱鞘炎。但是也控制不住自己敲字的火热之心,有几天自己都暗暗称自己为“写字狂魔”了。
腱鞘炎终结者写字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当你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写字的活动之中时,就会发觉,哦,现在写出来的不是羊屎蛋儿。
嗯,现在写字的感觉果真比刚才写那文时好的太多了,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灵魂已经成了“我”的主宰,身体是灵魂的载体,屏幕是灵魂的输出,语言是灵魂的工具,文字是灵魂的显像。
被灵魂操控,最真实的状态。
敏感细心的小伙伴们应该能注意到,我一直用的都是“写字”两个字,而不是“写作”。因为我对写作一直心存敬畏之心,认为我这种平常人写出的只是字,并不能成为作。所以,我一直不用“写作”来给自己定义。当然,我肯定是极其希望将来自己有望称得上“写作”二字的。
写字嘛,但求轻松随性,自娱自乐。当然,朋友们看过之后能引起共鸣,那也是能让我倍感荣幸的事情呢!
当我写字时,我在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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